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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温在寺外走了一圈发现一切井井有条随即在护卫什的簇拥下进入寺内继续巡视,因为有女子的存在所以新军所有人都在寺外宿营免得‘瓜田李下’。
先是到偏房看了看那位守着住持遗体的小沙弥悟明,小师父如今哭得眼睛发肿喉咙沙哑滴水不进眼见着状态不妙,宇文温便问怎么没人给小师父送些吃的。
李石磨说先前已有同袍送了些素食过来可小师父只顾着哭连水都不喝,宇文温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便将小沙弥硬拉到另一间厢房让人拿来干粮好说歹说让其就着热水填了肚子。
这枇杷寺破败不堪规模也小平日里就老住持和小沙弥二人住在庙里,如今只剩小沙弥悟明一人端的是形单影只。
“大军驻扎于此,老住持下葬事宜本将可以派人协助,只是棺椁急切间却没法弄。”
“多谢施主。”悟明语音沙哑的说完话,抹了抹眼睛就要跪下磕头被宇文温托住:“无须如此,小师父还得保重身体,想必老住持在天之灵也不愿看到小师父如此。”
“施主眼睛这是怎么了?”悟明直到现在才发现宇文温面目‘有异’,宇文温笑着摆了摆手说今夜踏营给陈贼往面上打了一拳。
“恨不得亲手杀了那些混蛋!”悟明面露恨意,宇文温见状便说小师父莫要犯了杀戒,佛祖知道了可不得了。
悟明苦笑一声说他是师父云游时在路边捡来的弃婴,师父一把屎一把尿将他带大,他跟着师父念了十几年的经却迷恋尘世不知悔悟。
师父有鉴于此为其取了法号‘悟明’便是让他‘悟法明理’,悟明觉得没了师父的宽容和时时指正佛祖怕是也容不下他这个无心向佛的假和尚了。
宇文温不通佛法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劝下去便问他日后打算,悟明闻言面色坚毅的回答道:“师父于我有养育教导之恩,我要为师父守孝三年!”
见小沙弥已有决定宇文温不再多言又说了些事后边转身往门外走去,没走两步差点与门口处突然转过的一人迎面相撞。
“鬼啊。”那人被面前的宇文温吓到惊叫一声,他闻言恼怒不已仔细一看却是那面有红斑的女子。
他的右眼肿成一大坨,加上厢房里灯光昏暗故而看上去似乎有些面目狰狞让正要进门的红斑女子吓得失言,待看清了房内情形那女子自知无礼急忙鞠躬赔罪:“民。民女口出无状,还请将军恕罪。”
宇文温轻咳一声问对方有何事,女子支支吾吾的说这件厢房是她和几名妇女的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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