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烟弥漫开来被其笼罩的骑兵们起初还没什么可没多久就觉得不对劲了:双眼刺疼喉咙也如同火烧般疼痛难忍,似乎那白雾里有什么刺激性气味让人的眼睛睁不开每呼吸一下嗓子就一阵疼。
就连胯下的战马也有些不对劲起来,它们不停嘶鸣着躁动不安似乎身上黏着什么让其难以忍受的东西,随着对方大弩不断发射的物体爆裂开白雾越来越浓。
又过了一会许多骑兵痛苦的掐着喉咙或者捂着眼睛跌下马来,而战马们也愈发躁动不安有的不听主人驾驭四处乱跑有的则是四蹄一软直接倒地。
“白烟有毒!”杨六第一反应便是如此,他想不通有什么东西毒性如此之大竟然能让人瞬间丧失战斗力,眼见着长枪阵里大弩不停发射这种奇怪的东西形成片片白雾他赶紧领着属下远远避开。
距离一拉长安州军长枪阵便加快速度向西推进,杨六见状领着骑兵左右包抄却又被随着军阵移动的马车上大弩发射的东西熏倒一片。
还没接敌己方就已经损失了将近一百骑,杨六眼见着对方越走越远心中焦躁一咬牙下令骑兵左右包抄用骑射阻止对方继续前进。
他认为只要马一跑起来不在白雾里待太久那么中毒不会太深所以没什么不能忍受的,况且那些白雾持续时间不是很长只要凭着损失过半能将对方遏制住也没什么大不了。
这一切到杨六坐骑中了一记大弩射来的东西之后全都变了,他切身体会到什么叫做痛苦同时也明白了这白蒙蒙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那不是什么毒药而是寻常可见的石灰,而且是生石灰。
生石灰一碰到水就会发烫甚至能让水滚起来,杨六见过人不小心掉到生石灰池里的惨状也稍微吸入过少量生石灰粉尘所以对这种感觉有些熟悉。
但是已经晚了,他的坐骑被那大弩射来的石灰弹打中虽然没有受到太大的直接伤害可随后喷出来的生石灰粉喷了坐骑和自己一身。
战马跑动起来会全身出汗,汗水碰到生石灰立刻滚烫起来,杨六虽然身着铠甲可双眼是无法防护的还有呼吸是无法避免的,所以他和胯下战马全部中招。
双眼火辣辣的再无法睁开,每呼吸一下嗓子就如同被刀割一般疼痛难忍,胯下战马痛苦的嘶鸣着忽然马失前蹄栽倒在地将背上主人向前甩出数米远。
杨六挣扎着想起身却无法呼吸痛苦的掐着自己的脖子满地打滚试图要扯出个洞以便能顺利地呼吸,他不甘心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死去,不甘心这样屈辱的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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