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只见他浑身湿漉漉脸上一个清晰的手掌印,气急败坏的分开众人离去,身边随从个个灰头土脸跟在后面狼狈逃窜,那院门‘砰’的一声又紧紧关上。
什么情况这是?
“咳咳”方才领着西阳郡公到那宅院砸门的一个官差背负双手缓缓向众人走来,一干人等纷纷围了上去七嘴八舌的问起个中缘由。
那官差沉吟了半天见气氛酝酿的差不多了便开口说道:“想知道么?”
看热闹的街坊邻居连着方才准备大干一场的士卒俱是整齐划一默默点头,八卦之火已呈燎原之势,官差十分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又轻咳了一声说道:
“西阳郡公夫人昨晚入宫正撞见刺客行凶随后没了下落,西阳郡公方才在附近找人探得此处宅院有蹊跷便带着手下来找,结果......”
”结果什么?“众人异口同声问道。
“结果这里竟是他父亲杞国公新近收的一房外室,那小娘子泼辣得很,西阳郡公吃了亏又不敢发作便是如此了。”
啊?竟然有这种事?儿子找媳妇结果撞破了老子的外室?可得和大伙说道说道!
围观群众得了这条震撼性的消息纷纷作鸟兽散,那个将领见状偷笑片刻领着手下转到别处发财去了。
事件男主角西阳郡公宇文温正领着随从策马行走在街上,路上行人见他这副落汤鸡模样纷纷侧目。
宇文温不怕别人看笑话,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为的就是要将那处宅院的嫌疑洗脱掉。
他先是带人在附近装模作样的搜查了一番探得口风说那处宅院有疑,随即让一个官差跟着直奔上门却将其挡在外头,刚一进门宇文温便把李三九推翻在地,其趁机将泥巴抹脸。
嚷嚷了片刻他不顾李三九的‘阻拦’独自一人径直闯入房内,与妻子尉迟炽繁自导自演了一处狗血剧,只是脸上那巴掌印是自己打自己。
‘表情做作略显浮夸,看来还得多练练。’宇文温摸了摸自己红肿的面颊,忽然心中惴惴不安起来:
魂淡,刚才入戏太深化身咆哮帝也不知道有没有吓着尉迟炽繁......
没办法,现在那个混蛋皇帝宇文赟不知是死是活,尘埃尚未落定还是把妻子藏好,免得那混蛋没死又来折腾。
不可能不死,那可是把生锈的匕首!
宇文温决定行刺后便开始准备刀具,原先想用浸尿的匕首,如此一来携带大量病菌的匕首刺入体内按古代的医疗条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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