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戈相向,杀个你死我活?陛下争夺的东西其实就在你自己的口袋里,只是陛下自己不知道罢了。”
“陛下不容于臣,却相信李光弼之言,臣也无话可说。确实臣之前对陛下有所不敬,臣的一些行为也让陛下猜忌。但臣一番丹心如日月,陛下怀疑也好,不信也好,臣也没法改变,但让事实说话。臣此番兵临城下,本可一举攻破长安,但臣没这么做。因为臣兵临长安城下的目的并非要攻入长安,威胁陛下。臣的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清君侧,除佞臣。臣要除了李光弼这个大唐的祸害,那样陛下才会脱出此人的掌控。李光弼一死,臣便退兵,臣会全太上皇退位,臣会告诉天下人,臣拥戴陛下为大唐唯一的皇帝,天下唯一之主。陛下若对臣还有忌惮的话,臣可以退隐山林,不再担任任何职务。臣平息了叛乱,诛杀了佞臣,平息了纷争之后,臣的心事也了了,臣也对得起朝廷对我的恩典了,臣辞官归隐也了无遗憾了。”
“陛下,臣若不杀李光弼,臣是绝不会退兵的。臣不想攻城,除非臣不得不为之。臣已经剖白心迹,希望陛下也三思而行。臣恭候陛下决断。微臣王源顿首叩拜,陛下万岁万万岁。”
李瑁呆呆的坐在那里发愣,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
傍晚时分,郑秋山接到了李瑁召他入宫的旨意。郑秋山连忙赶往兴庆宫中,内侍告诉郑秋山,陛下在容妃住处,请郑秋山去容妃处见驾。
容妃便是郑秋山的女儿的封号,听到陛下要在女儿的住处召见自己,郑秋山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意味,他赶忙在内侍的引领下来到了后宫之中。
容妃的住处是原杨玉环的居所,原本是雅静素洁之所,但容妃搬进来后将原本的安歇摆设全部移除,连院子里的几株丰饶的牡丹花也全部连根刨去,栽上了容妃喜欢的花树。廊柱亭阁也全部重新换了颜色,一处素雅之所此刻却富丽堂皇金光灿灿,散发着一股逼人的豪奢之气。
郑秋山进了西首的暖阁中等待着,不久后容妃来到了暖阁之中。按照规矩,郑秋山先给自己的女儿跪拜请安,之后容妃才行父女之礼。
“陛下正在沐浴,一会儿便来见爹爹。趁此机会,女儿来跟爹爹说说话。爹爹身子可好?娘亲身子如何?”落座后,容妃笑盈盈的问道。
郑秋山抚须叹道:“还是老样子,腰酸背痛的老毛病,贵妃娘娘不用担心。你娘也还是老样子,就是想念你的紧。”
容妃笑道:“改日请娘进宫来叙话便是。倒是爹爹,切莫过于操劳。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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