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如此啊。”
李瑁皱眉道:“怎么?你是何意?”
李光弼道:“陛下,王源此举可不是示弱之举,他是抽身而退啊。陛下请想想,王源的哪一种身份让我们最头疼?是他的相国之位,还是平叛兵马大元帅,还是他的神策军统帅之职?”
李瑁皱眉道:“你是说,他虽辞了相位,但他还是神策军的统帅,而我们忌惮的其实是他手中的十万神策军兵马。他自己其实也根本不在意什么相国之位是么?”
“正是,平叛兵马大元帅的职位那是肯定要辞的,因为叛军已平,这个职位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拿掉此职顺理成章。但他自辞相国之位,其实是无奈之举。因为他知道,相国之职他是当不成的,他请辞相国,不但可以显示他功成身退的高风亮节,若陛下准了他辞相,天下人反而会责怪陛下对平叛功臣如此苛刻。他这是要陷陛下于不仁不义之境地啊。”
“有那么严重么?”李瑁愕然道。
李光弼沉声道:“陛下,王源此人心机似海,莫看他年纪轻轻,那可是老谋深算之人。臣和他交往过一段时间,对他了如指掌。此人干了那么多不可告人之事,他知道陛下不会饶了他,所以便辞相带着兵马回剑南。这是以退为进之策。他若真想示弱,为何不交出兵权,辞了剑南河西陇右三大节度使的之职?他这是要一门心思的盘踞西境,让咱们拿他没有办法呢。”
李瑁皱眉道:“你这么一说,好像真的是如此。他打了胜仗不来京城见朕,反倒带着兵马直接回剑南,这是不想跟朕见面啊。不过他即便要领军来长安,朕也不会准许。朕可不希望他带着十万大军兵临长安城下。”
李光弼道:“陛下,他这么做其实便是对咱们有所防范。他是相国,平叛后当然要来长安,否则便是他的不是。而且以相国身份归朝,他可不能带着他的兵马来。他是怕相国身份反而会让他有所拘束。他若不辞相位,便必须要来长安。一旦来到长安,他岂非任由我们处置?这便是他一石数鸟之计。辞了相国之职,既可摆脱朝廷的约束,又可为一方诸侯呢。”
李瑁脸上肌肉抖动,咬牙骂道:“该死的东西,居然如此居心,朕饶不了他。朕恨不得立刻便公布他的几条大罪,将他擒来长安凌迟。”
李光弼忙道:“陛下息怒,眼下可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陛下对他再痛恨不已,却也不能现在翻脸。不仅不能翻脸,现在反而要稳住他。”
李瑁吁了口气道:“朕知道,此刻不是时候。现在朕要考虑的是稳定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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