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面盘问拦阻。
终于抵达了安禄山的卧房之前。李猪儿紧张的咽着吐沫,颤抖的手伸出去撩起门前的帘幕。安庆绪面无人色,心脏扑通通的乱跳,紧张的喘息声都很急促。
严庄忙制止了李猪儿掀帘子的举动,低声在二人的耳朵边道:“都不要害怕,今晚成败在此一举了。成则王侯,败则死无葬身之地。事到如今,咱们已经没有退路,退后便是死,明白么?”
两人知道此言不假,深呼吸平复心情。终于,李猪儿伸手一撩门幕,三人不再犹豫,抬脚跨步而入。
屋子里灯光昏暗,几只蜡烛无法照亮偌大的安禄山的住处。烛火照耀之下,屋子里影影绰绰,颇有些阴森之感。几名内侍和宫女木然站在屋子里,他们都是今晚当值之人。安禄山自从生病之后,每天夜里都会醒来好几回,醒来后都要人去按摩擦洗端茶送水,没有一天晚上可以安生。一旦没有及时的伺候随叫随到,便可能会祸事上身,死无葬身之地。所以每天晚上的当值对于这些内侍和宫女而言就如同是一场战斗,所以他们一个个精神高度的紧张。
三人进了安禄山的卧房之后,当值的内侍和宫女们立刻扭头看来。一名内侍见到了李猪儿,忙小跑上前来低声急促的埋怨道:“李内侍,你去了哪里了?今晚是你当值你难道忘了?陛下找了你半天也没见你,气的说要剥了你的皮呢。哎,你这不是自己找不自在么?”
李猪儿指了指身后道:“陛下是糊涂了,他亲口吩咐我去传旨请晋王爷和严先生进宫见驾的,他自己都忘了。”
那内侍这才注意到李猪儿身后的两人,忙恭敬的向安庆绪和严庄低头行礼。
严庄低声道:“陛下歇息了么?”
那内侍忙道:“刚刚睡下,好不容易安生了。若不是什么紧要的事情,还是明日来觐见吧。”
安庆绪皱眉低喝道:“大胆,到要你来多嘴,父皇叫我等来商谈国家大事,岂能耽搁?”
那内侍一愣,呆呆无语。严庄低声道:“这里没你们的事了,我等有紧要之事要觐见陛下。,你带着宫女内侍们出去候着,不叫你们不许进来。”
那内侍迟疑道:“可是万一陛下要人伺候,叫不应我们,我们可吃不了兜着走。”
李猪儿忙道:“不是有我在么?我伺候陛下还能有差错么?杨内侍,还不赶紧出去候着?还在此磨蹭什么?”
“哦,好好。这便走,这便走。话说李内侍你一个人当真可以么?陛下要起床的话,你一人怕是扶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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