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是隐秘便越是难以防范,那是我不希望看到的。”
秦国夫人呆了呆,喃喃道:“说的在理,我这般大动干戈,反倒是打草惊蛇了。这件事做的有欠考虑了。”
王源笑道:“倒也并非如此。如我不愿和他们交锋,保护是必备的手段。但现在我想和他们较量,便需要引的他们主动出手,而且要装作毫无防范的样子,所以便不能闹得满城风雨了。”
“说的在理,我即刻命他们撤除关卡护卫,但愿还没打草惊蛇。”
王源微笑道:“最好是出城驻扎,我不希望被王鉷罗希奭他们看到京城来的禁军的身影。”
秦国夫人道:“万一你需要人手,岂非远水难解近渴?”
王源道:“还是那句话,一切都是暗处进行,绝不会出现火拼的情形。这里是成都,不是京城。王鉷和罗希奭也都明白这一点,他们不会和我明面上火拼的,所以并不是人多人少的问题。况且就算发生火拼,我带回的亲卫骑兵便有一千多人,再加上成都城中兵马尚有五千多,这都是我的人,还怕王鉷和罗希奭带来的几百南衙禁军么?”
秦国夫人不再说什么,她了解王源做事的风格,她也不想太多的干预,于是立刻下令护卫禁军立刻撤离王家宅邸周围,让他们直接从南城出城,找一处不远处的集镇驻扎。但对于王源劝自己也也随着禁军护卫离开的要求,秦国夫人坚决不答应。因为王源和柳钧的安危是她必须关注的,她要留在城中关注事情的进展,她绝不会独自离开这里。
……
暮色四合,天色渐黑。初更时分,正当剑南节度副使王源爬在久别重逢的夫人李欣儿雪白的身体上起伏律动的时候,成都之西三十里外,一只数百人的骑兵队伍正在连夜向成都行进。
天空中月如银勾,今日四月十二,月色未满,但也颇有光亮,照得露面倒也明亮。虽然官道崎岖,但对于刚刚从艰险万分的秦岭巴山的蜀道上过来的这队人马而言,眼前的官道不啻于长安城的御道一般的平坦开阔。
矮胖的王鉷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奔走在队伍中间,他的身旁是一袭黑袍身材高瘦的罗希奭。罗希奭的身后,八名高矮胖瘦的南衙禁军护卫一个个面无表情的骑在健马之上。整支队伍没有人说话,一阵风般的卷向成都方向,都希望能尽快抵达成都,结束这一段痛苦之极的入川之行。
二更时分,成都城高大的东门城楼出现在月光下的地平线上,这让所有的骑士都松了口气。马蹄也放慢下来,轻轻的踩着平整的沙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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