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笑道:“这下没人跟着本夫人碍事了,省的本夫人还要躲着你们出门,等你们睡醒了,本夫人都已经回来了,神不知鬼不觉。”
边说便走到看守洒扫后园的几名婆子身边,弯下腰去伸手在一名婆子腰间摸索,一阵悉悉索索的乱响,摸出了一串钥匙来。虢国夫人将钥匙揣在怀里转身便走,互听地下的婆子叫了一声:“夫人,夫人。”
虢国夫人吓了一跳,回身来见那婆子正半眯着眼看着自己。忙退后一步,皱眉转身四下查看,忽然间看到了桌上的空酒坛子,于是过去报了一只过来对着那婆子的脑袋哐当砸了下去。那婆子发出一声黯哑的惨叫,发髻里涌出鲜血来,头一歪晕了过去,不知是死是活。
虢国夫人喘着气骂道:“活该你倒霉,喝了酒不睡过去还硬撑着,砸死了也是白搭。”
掏出布巾擦了擦手,啐了口吐沫,发现一缕发丝散乱在前额,顿时又是气恼,抬脚在那婆子身上踢了几脚骂道:“害我刚梳的坠马髻又散了,下贱的东西。”
骂完了踩着横七竖八倒下的众人的身体空隙回到屋子里,对着镜子整理发髻,弄了半天弄得妥当了,耳听得外边更鼓敲了两下,正是二更时分了。虢国夫人忙停了手,出了屋子往后园小跑,进了园子一路往东边的小门边跑去,来到门边,逃出怀中的钥匙打开了小门的两道门锁,悄悄探出头去。
虢国夫人府的东边是一片空地,虢国夫人府在本坊东南,因为霸道,所以周围人家的房舍都被强行买下,逼迫迁移离开。理论上讲,周围都是虢国夫人府的地盘。这些被推平房舍的空地上种了不少大树,白日里郁郁葱葱,此刻在月光下树影梭梭,空隙处洒下月光来,宛如地上下了一层霜雪。
虢国夫人探出半个身子皱眉四下观望,没看到任何一个人的身影,更别说应该在此等候的王源了,心中不免有些生气,口中轻声骂道:“狗东西,敢骗本夫人,回头要他好看。”
又看了片刻,不禁担心王源是否能在夜里进了本坊,毕竟夜里坊间的守备是很森严的。正不知如何取舍时,猛然间听见数十步外的树影里,有一缕笛音响起,轻柔呜咽,甚是动听。虢国夫人大喜,踏出后园小门一步步朝树影中行去,那笛音看似很近,靠近时笛声又消失了。
虢国夫人正诧异四顾时,又听到东边再次传来笛音,虢国夫人脸上露出笑容来,斥骂道:“贱东西倒是会玩,这是戏弄本夫人呢,等着,抓到你后叫你替本夫人**趾头。”
于是拎着裙子又逐笛声而去,那笛声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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