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足无措起来。还是王鉷见机,见杨慎矜有出言辩驳的意图,伸手在杨慎矜胳膊上拧了一把阻止,同时赶紧起身拉着杨慎矜出列,跪在宝座之下。
王源眉头紧皱看着这一切听着这一切,他不信李林甫会走出这么臭的自寻死路的一步棋来,多半是李林甫的一个计谋。
“李林甫,说说吧,你收安禄山的贿赂,是要图谋什么么?”玄宗毫不掩饰的问出心中所想问的话,将相国的称谓也改成了直呼其名。
李林甫诧异道:“陛下何处此言?老朽兢兢业业操劳政务,怎会有所图谋?”
李适之冷笑道:“李相国,你定是有些健忘,两月前韦坚和皇甫惟明只是上元夜见了一次面,便被御史中丞杨慎矜弹劾为欲谋废立,为何你和边将狎昵便是忠心耿耿呢?我倒是很像听听李相国的解释。”
李林甫淡淡一笑道:“原来李左相是为了韦坚和皇甫惟明抱不平来着。你是不满朝廷对他二人的处置,故而迁怒于老夫,今日便设此局来要老夫同此困境,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是么?”
李适之冷哼不语,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旁边一人沉声道:“李相国,陛下的问话你还没回答呢,回了陛下的问话在来争吵。”
李林甫瞟了一眼那人,笑道:“裴宽,这事儿你也有份。”
裴宽挺胸冷笑道:“那又如何?许你受贿,不许我们揭发么?”
李林甫不再理他,转身朝宝座上的玄宗一礼,大声道:“陛下,诸位同僚,你们怕是误会了。我并未收过什么贿赂,从未拿过安禄山的一分一厘,清清白白天地可鉴,何来和安禄山图谋之说?安将军是边陲猛将,此刻或许还正和契丹和突厥人在打仗,我们在这里背地里说他的坏话合适么?”
众人愕然,刚才承认了,现在改口不认,当朝堂上是儿戏么?当陛下和百官是傻子么?
李适之冷笑道:“李相国,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来回反复是小人之举,李相国莫非要当个小人不成?刚才你承认收了安禄山的贿赂,还替王鉷和杨慎矜两位也一并承认了,本人还敬佩你勇气可嘉,不但自己承认还勇于揭发,现在怎地又矢口否认了?”
李林甫哈哈大笑道:“笑话,老夫何曾承认收过贿赂了,老夫只是说收过安禄山的财物罢了,财物便是贿赂么?当真岂有此理。”
李适之皱眉道:“没想到相国也学会咬文嚼字了,依相国所言,收了安禄山的财物好贿赂有何不同?”
李林甫笑道:“那区别可大了。没错,安禄山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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