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源道:“是啊,李适之说他请太白来左相府小住,特意辟了这宅院给太白独居。太白离去后一直空着,直到我搬进府里,才给我住了。”
公孙兰微微点头道:“这李适之表面文章做得倒是不错,这是暗示你在他心目中和李太白同等重要呢。”
王源笑道:“我有自知之明,可不会真的认为自己能和太白比。”
公孙兰轻语道:“那也未必,我看好你。”
王源心中一热,正要说话,单听李欣儿皱眉道:“你不是有话要说么?在这闲聊作甚?”
王源苦笑道:“这么急干嘛,难得放松一会,聊聊无干之事,却被你给搅和了。”
公孙兰道:“快说吧,我也想赶紧知道呢。”
王源放下锄头坐在花坛边的青石上,纠了一根枯草在手里玩弄,皱眉道:“刚才李适之叫我去说了一些话,他差点说漏了嘴,显然昨夜我们被追捕的事情他是知道的。”
李欣儿点头道:“当然他是心知肚明的,这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你们翻脸了么?”
王源摇头道:“没有,他斥责我私自出府,但我并未和他翻脸,因为还没到翻脸的时候,此时我们还需要跟他虚与委蛇一番,看看能否利用他为我做些事情。”
李欣儿点头道:“是,目前不能和他翻脸,若你一旦离开左相府,太子那边一时也不好交代,你且在李适之身边,对罗衣门才有价值,罗衣门才不会来对付你。”
王源叹息道:“这件事真是棘手,我却又不能老是装的若无其事,此事且不谈,你们可知道今日我去见李适之时同时又见到了另外一个人,这才是让我最紧张的地方,所以我才这么小心。你们知道我见到了谁了么?”
公孙兰荷锄而立,看着王源皱眉道:“你为何老是卖关子,要说话干干脆脆的说,猜来猜去好有意思么?
王源笑道:“你这训人的样子倒是真有些表姐的派头,我真的有个表姐,训起我来毫不留情。”
王源说的是后世的一个表姐,读书读到博士后,戴着一副高度近视的眼镜,即便王源是大学讲师的地位,到了那位表姐嘴里也是个渣渣,训起王源来毫不留情。
公孙兰双眉一挑,面现愠怒之色,李欣儿咯咯捂嘴偷笑,不知为何,王源跨着辈分叫公孙兰表姐这件事让李欣儿觉得很是好笑,具体好笑在什么地方,却又说不出来。
“罢了罢了,我直接说了,你们怎么也没想到,我见到的这个人竟然是度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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