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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城……这等骇人听闻的不义之举秦国都是能够做得出来,斩杀敌国使者这又能够算得了什么!
平白无故的将性命丢在了秦营当中,这可不是韩晁的原本用意。
韩晁鼓足了最后一丝勇气,装作大无畏的样子对嬴诚言道:“秦国对韩国行此不义之战,难道就不怕中原列国极为不耻么?”
“某韩庭已经是派遣使者出使魏国和齐国,魏国乃某韩国三晋同脉,齐国如今兵马更是在宋地不日赶来,如今还能够商议的时候,若是公子诚不能够坦诚相待,即便是某韩国战死到最后一兵一卒,也是要咬下秦国的一块肉来!”
面对如此外强中干的韩国使者,嬴诚也是讥笑了两声。
看着对面的秦公子嬴诚这般面色,韩晁也是觉得瘆得慌,不过碍于话已经是说出去了,韩晁也只能够硬着头皮撑着了!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嬴诚突然喝道,吓了韩晁一个措手不及:“韩使尚且不知,魏王赐嫡女于我联姻大秦,我大秦在大梁并非是没有耳目,魏国究竟是什么态度,难道还需要我为韩使戳破么?!”
“至于齐国……”嬴诚更是讥笑了两声,道:“且不说齐军在宋地都是赶路赶了半个月不知晓能够赶过来,即便是能过来,无非就是让某大秦再重演一次中阳山关塞前大破齐军的旧例罢了,焉能有惧!”
韩晁闻言,又是出言道:“国家大事,岂能够是因为区区儿女情长的联姻所决定的,某可是听闻魏国的逄涓已经是领兵助援在韩国北境边界了!”
似乎是听闻了逄涓的这个名字,那一边一直旁观的孙伯灵也是面色抖了抖,随即一针见血道:“韩使的意思是说,某大秦如今的六十万兵马决策不了与韩国这场如小儿博弈的国战,已经是在岸门灰飞烟灭十万兵马的韩国是能决策么?”
“孙先生所言极是!”嬴诚见状,亦是转头看向那韩晁神色笑道:“既然韩使有如此本事,请恕我便是不接待韩使了,还请韩使为我大秦请来齐魏的将士,我倒是有意比试一下魏国的武卒与齐国的技击之士,看看与我大秦将士究竟是孰优孰劣!”
言罢,嬴诚喝道:“来人呐,送出韩使!”
见状,韩晁惊骇,断然是没有预料到这秦国的公子诚态度居然是这般强硬,当即大声道:“且慢!”
嬴诚闻言,挥了挥手,让已经是入帐的两名大秦甲士暂且停下。
韩晁这才是俯首对嬴诚言道:“还请公子诚明言相告,需要韩国如何做,秦国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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