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道:“先前在朝堂之上已经是说过了,此番齐盟伐秦,大秦之明敌乃是齐韩吴楚四国,至于燕鲁巴甚至是魏赵,皆是大秦的暗敌。”
“明敌自是可以用兵马退却,然则暗敌却不尽然,当因时制宜因地制宜因事制宜,或伐交或挑撺,臣胸中已经是有了一些谋划,诸位公子和大秦的将军在外征战退敌,臣自然也是不可能做一个运粮官的,不是么,公子诚?”
见到这种情形,嬴诚自然是不会自讨没趣,有些事自己点到就行了,若是太过热忱,恐怕他人还会是怀疑自己另有异心。
韩悝见此,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当下又是开口提醒道:“明日众将之参议乃是十分机密的事情,有些事情不得不坦白,故而北境诸君之中亦只是将公子渊与莒罕两位将军派回宛城,至于公子琰与公子诚这边……若是无关人等,便是不要随身了。”
韩悝这句话看似是对林玧琰和嬴诚所说的,但是实则却是针对嬴诚身边那些鱼龙混杂的三教九流之徒所说的。
毕竟任谁都能够看得出来,公子嬴诚开府建牙的【幕府】其中将近是有七成乃是魏人,而其他列国的也是有不少士子投靠了幕府之中。
其中并不乏受魏王等诸侯暗禄者,极有可能是列国派往大秦的间者。
嬴诚还未回话,说话的乃是林玧琰:“房德,陈之庆与嵇狩三位将军需要领兵前往中阳山,至于荆地兵马之筹措已经是由范宣和洪祍佄两人调度,祝融君已经是前来了宛城,当需要其共同议事。”
闻言,韩悝轻轻地点了点头,并未对此说什么,随后而是将视线落到了公子嬴诚的身上。
见状,嬴诚方才是回道:“六弟既然是这般说了,中路兵马自是不需要由我操心,故而我也只带一人。”
“什么人?”发问的并非是韩悝,是林玧琰。
林玧琰知晓韩悝心中疑惑,今日之事定然是让四兄心寒,若是韩相的态度再公事公办一些,就是有一些过了。
林玧琰主动开口询问,则情形又是不一样了。
“一名齐人,在魏国受了断膑之刑。”
如此一说,不仅让林玧琰复问道:“此人可信么?”
嬴诚点了点头回道:“自离开魏国大梁的时候,此人便是尽心为我谋划,足以信任。”
林玧琰这才是觉得自己这般问是有些多余了,当下也就不在追问了。
转过头,林玧琰看着韩悝开口问道:“国相,这议事之地若是选择在了君父的面前,或者是大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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