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旗号则是不妨打着当初桓羽救了不少旧荆人,今日特来报恩的由头?”
伍康此话倒是提醒了杜会,确实,乌林和竟陵不过只是一江之隔,一想到竟陵有着敌军,杜会也是如鲠在喉!
当下杜会看着百夫长江筑问道:“既然如此,新卒营便是以谢恩为名,援助桓羽,攻取下竟陵只当是报了当日桓羽送你们前来大秦的恩情。”
江筑纳首拜道:“某,多谢老将军!”
杜会摆了摆手,告诫道:“竟陵情势不明,若是敌卒过多,当撤回来,不可妄意厮杀!”
“喏!”江筑点了点头便是应道,随即退下。
待江筑走后,一旁一直不言的嵇狩,却是耿直心思问道:“义父,新卒营不设千人将,只派兵不遣将,实在是有一些冒险!”
“狩儿是在担心那桓羽起了异心,吞并这新卒营为己用么?……”杜会转回头笑笑,看着嵇狩如是问道。
嵇狩心思耿直,自然是点了点头,的确是有这方面的担忧。
可杜会却是笑着为嵇狩解惑道:“狩儿暂时还不知晓那桓羽究竟是怎么样的心高气傲,如今桓羽率军攻取竟陵,其一固然是其不甘于寄人篱下,一洗前耻,但其二何尝不是深感辜负了公子琰对其的嘱望,故此才是这般想要以死而战……”
“以死而战……”嵇狩瞪大了双眼,然后看着杜会,居然是惊诧的问道:“义父是说,那桓羽萌生了死志?”
杜会点了点头,随即说道:“孤上次见到了桓羽一面,便是知晓此人将不久于人世,失去一臂倒是轻的,桓羽终究是起于氓隶的将领,数年之前,还掌握南郡,虽是被大秦受挫,但终究还是荆国的寿王,但是如今,已然是失了大势,折兵损将,丢城失地,这一连串的打击已经是让桓羽心生郁结……”
嵇狩还是不明白,为何义父笃定会心生死志,当然,依照嵇狩的性格也是不会继续问下去。
杜会没有说错,此时的桓羽的确是打算拼死一战,是故才是打算不留余力的南渡汉江,攻打竟陵。
浮桥建造了一半,桓羽便是发现己军营帐后涌过来一大堆人,桓羽并没有管,无论这些人是阻拦他甚至是帮助他,他皆是不会在意。
“某等前来助援寿王军的恩人们!”江夏郡府的新卒营士卒朝着正在铺设浮桥南渡的桓羽军士卒高声喊道。
片刻后,桓羽才是知晓眼前这些人乃是当初寿王军士卒给予了一条活路的荆地隶民,此番前来的确是报恩的,但是桓羽却是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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