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使者吧,也该来了,不愧是当年孤都要防一手的虎狼之人啊……”
公子芈云虽是不解,眼下这得来的信息,怎么看都是西柱国熊纪违抗郢都诏令,不欲出兵,但是祝融天公却是这般回应,不过虽是父子,但终究是天公心思难以揣测,故此公子芈云拱了拱手,应下了这件事。
倒是天公看向了公子芈云,皱起来本来就显得郁结的眉头,说道:“云,这治理荆国,需要看懂的不仅仅是其中的利害关系,还有人心?”
“人心?”公子芈云不解道:“还请天公细说。”
闻言,祝融天公更是郁郁面色,终是叹息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但是云,你要记住,这荆国现在让你能够相信的只有两人,柘王屈衍,还有南王……至于孤那兄弟芈权,不可用,芈负可拉拢而用,桓羽烈性,熊纪狠厉,这两人,你皆是镇压不住,更何况是用了……”
芈云似乎是若有所悟,点了点头,天公亦是感觉到累乏了,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
柘王回到内方山南,柘王军的驻扎军营,那名昔日柘王麾下头号武将屈谷亦是上前,扶住柘王,问道:“柘王,桓羽怎么说?”
这么多年的安逸生活,不止是柘王已经是成为了臃肿的老者,连屈谷亦是不复从前的威猛,即便是柘王军中的士卒一个个都是大腹便便,难以想象这是昔日号为荆国最为勇猛的一支军队,更难想象素来贫困缺粮的荆地哪里来的那么多的粮食能够喂饱柘王军之中的士卒臃肿到这种地步。
似乎是走过了漫长的一段路,柘王屈衍已经是气喘吁吁坐在了地上,让人拿过来数尺宽的蒲团,一屁股坐在地上,叹息道:“终归是这些年从未歇下的寿王,会知晓其中利害的。”
闻言,屈谷叹道:“天公久病不出郢都,现在的情势恐怕是看不透了,楚国会盟吴国、秦国这种情势下,还要柘王配合西柱国进攻桓羽,这不是逼着桓羽倒戈向秦人?最不应该的是,西柱国明显是有反意,眼下以巴人进攻武陵拒不出兵,如此以来可真是辜负了这些年柘王的不争了!”
“唉……”柘王屈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熊纪素来不是安分之辈,天公说他虎狼之相,他何尝不是与郢都离心离德呢,往昔天公健在还能够压着他,天公这一病,恐怕再无熊纪的顾忌,与东柱国芈负相互遥应,已经是必然之势了,天公却是此时勒令熊纪出兵,驱狼吞虎,熊纪阴险毒辣,岂会是看不出来这一点。”
“终归是天公老了啊!”屈谷叹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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