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长兄你,过往,你误信包榷,谷珍等人,急功近利,因此才会着了公子信的道。”
林玧仁闻言,仔细想了想,的确是这样,自己当初与谷珍等人每日讨论的便是如何压下老二公子信的风头。
因此半响之后,长公子才对林玧行认错道:“五弟,是皇兄错了!”
看着皇长兄认错,林玧行也是点了点头告诫道:“皇长兄应该以修身为主,你是嫡长子,只要德行不失,储位便不会落于他人之手,朝堂之上要争,不过争得不是权谋,而是人心,而是为国,这一点皇长兄没有做到,如今的公子信也是没有做到,但公子信好歹有当年火烧晋韩氏稚山粮草大营的旧事在。”
“咳咳……咳……咳咳咳……”
言语中间,林玧行又是咳嗽了几声。
“谋利谋利终究是小道,谋心谋国方才是大道,皇长兄,只要你一心为国,百姓能够看得见,朝臣能够看得见,父皇也会看得见的,对于之下,争权夺利的公子信就是落了下风,皇长兄认为父皇会将武国的储位给一个为国尽忠的皇长子,还是一个只知道争权夺利的公子信?!”
不得不说,林玧仁虽然思谋不远,但终究不是傻子,五弟说的这般明白,他还有什么不明白了,一下子便是豁然开朗。
“五弟,我懂你的意思了。”林玧仁这般对林玧行说道,眼神真诚不似敷衍。
林玧行点点头,此番过来能够让皇长兄明白这一点,便是不亏了,
“皇长兄,既然你明白了,那便说说如今你忌惮公子信哪一点。”
林玧仁想了想道:“老二如你所说,城府极深,因为逼迫晋韩氏退兵的功劳,节制了王城卫军的城防营,其次是如今的边军中,老三已经是掌握了实权,老六呢,也弄出来了什么上林苑,两人多是亲近老二的,再者朝堂上的那些人,以往中立的朝臣也倒向了老二……”
见着皇长兄说完,林玧行也是反问道:“就是如此么?”
“五弟说笑呢,如此还不够么?!”
林玧行一一为林玧仁解惑道:“朝堂三相,监察史大夫,实权大夫,可有投效公子信的?”
林玧仁摇了摇头:“这倒是没有……”
“既然如此,上卿、谏议大夫,客卿,是旧制,这些在朝堂上不过是陪衬而已,公子信不过是得丛中枯叶,皇长兄又有何惧,朝堂上终究是林氏和老氏族的,皇长兄,老氏族还是向着你呢,毕竟你才是嫡长子,而且公子信庇护老六的事情,已经是得罪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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