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语反问一句:“住持一口一句妖女,却没有拿出证据来,那是不是随便什么人,只要有个名号,就可以随意使用生杀予夺的权利了?”
“今天是为众将士祈福的日子,可偏偏大姑娘旁边窜出了一条蛇来,不仅咬伤了修媛娘娘,见了血光,还让祈福仪式被迫中断,这不就是这妖女在偷取我国气运,以养自身吗?”
林明华见周霆琛并没有完全相信这住持的话,低着头,小声说道:
“臣妾原本想着,给姐姐求求情,可这国家气运一事,实在是开不得玩笑。”
“既然住持这么说,臣妾反而想起一桩事来,臣妾还在府中的时候,有一日姐姐突然性情大变,甚至出言顶撞父亲,当时只是以为姐姐受了什么刺激,现在想来,恐怕另有一番缘由。”
周霆琛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确实有一日上朝,林丞相的额角有些红肿,问起来的时候,林丞相只用家事糊弄了一番。
再联想到林之语之前对他的态度,周霆琛的眼神不由得暗了暗。
见周霆琛面色微变,那住持又趁机补充道:
“没记错的话,那想要夺去五步蛇的性命的姑娘,也是大姑娘的身边人吧?在佛门重地杀生,实在是对佛门的一种亵渎。”
林之语翻了个白眼,什么妖女什么杀生,简直是荒谬!
这住持一口一句阿弥陀佛,却句句都是在将她往死路上逼。
“住持年纪大了,老眼昏花,我也能理解,方才那蛇可是直直冲我而来,难道说,我这个妖女还要让自己受伤吗?”
“这……”住持一时语塞,下意识地就去看江桐妙。
林之语丝毫不给这住持思考的时间,继续追问道:
“按照你所说,五步蛇咬死了人没有错,反而是敢于站出来护主的人有错了?这又是哪门子道理!”
“大姑娘若是没有问题,又怎么会对住持咄咄逼人呢?”
江桐妙见那住持说不出话来,慢条斯理地插了一嘴,“更何况那五步蛇是个畜生,还未开灵智,而巧秀作为一个人,却比那畜生还要冷血。”
站在人堆里的魏淑仪听到这句话,也怯怯道:
“妾记得巧秀力气大得惊人,一下子就把那蛇的上颚给捅穿了。”
话落,又像是想起方才那血淋淋的场景,魏淑仪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颤。
说到这里,那住持向周霆琛行了个佛礼,“只要派人将佛前的香灰取来给大姑娘喝下,再用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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