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头绪繁多,就算有我妹子帮你打理着,你还不是要出个人迎来送往?”
顾六爷道:“是我想差了,想着咱们好久不见多说说话也是好的。”
被闪在一旁的林子奇,很有些尴尬。
今日来的全都是姻亲族人,顾家的族人大都从武,还有好些靠着祖业过活,和他一个书生并没什么话说。徐家就来了徐大人和两个小子,就更不用提了。
林子奇灿灿走到顾六爷身边,道:“六爷,节哀顺变才好。”
顾六爷见了,叹息一声,流下两点泪来。
“只是可怜我的孩儿,幼年丧母,以后只能养在母亲膝下,母亲年事已高,还要为我操劳,真是不孝之极。”
林子奇劝道:“人死不能复生,再哭也是无用,不如想想如何料理后事的好。”
秦思远:“……”
就顾六爷那诸事不管的性子,只怕全都推给堂妹了,但这话他断断是不会当众说出来的。到是顾六爷自个道:“我是个不理庶务的人,能顶什么用呢,还好三嫂掌家,帮我处处料理,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徐大人眼睛一转,叫道:“可怜我那妹子死得真是可怜,夫君身上也没有功名,死了连个诰封都没有,腿儿一蹬,两手一撒,人家转头再娶,不过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罢了,家私都不见得能留给自个的孩儿。妹子啊,你可真是糊涂啊,巴巴地为夫家掏心掏肺,活活累死,也没人念你的好。”
带来的两个孩子也跟着大哭,哭自个的姑姑好可怜。
旁边的人越听越不像话,就都道:“这人刚走,徐大人这么说法岂不是让六夫人走的不心安?”
秦祭酒对顾侯爷道:“六爷的亲家有些无赖了。”
顾侯爷恼道:“有什么办法,当初是他亲娘定下的婚事,看上了徐家女能生养。我家那会儿死的也没什么人了,只望老六能多生几个孩子。这些年,顾家对徐家不薄,只是因着徐家小姐走丢之事便闹成这样了,这里面……还涉及到弟妹嫁妆,我这个做大伯的很不好提。”
街上这些天徐顾两家翻脸为仇的传闻不少,秦祭酒碍于时机场合也不好多问,只好压了下好奇,道:“六爷若是没打算考功名,不妨为他捐个功名在身上,定北侯是世袭罔替的爵位,按例武勋之后可以捐个虚衔,也好看体面些,日后出去走动也方便。”
顾靖晖想了想道:“好。”
当下就命人去寻曹管家来相议。
正好赶上曹管家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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