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要好几个月。”
方子业回完,又比较谨慎地回问了一句:“陈院长,疗养院面临的是任务危机还是?”
“可不可以通过产出规避掉一些麻烦?”
所谓任务危机,那就是可以通过功劳压下去的。
可以通过多做事,多产出来压镇一切。
如果真是如此,方子业倒是可以出一臂之力。
如果不是这方面的话,方子业毫无办法。
陈宋摇了摇头,看着方子业:“不用,他们的本意就不是疗养院,就是我。”
“就是陈广白,就是我们一家子人。”
“只要我们不再掌疗养院,这一切危机就自行过去了。只要陈广白不掌公司,这一切危机也就自行过去。”
“在他们看来,并不是需要我们死,只需要我们败。”
“衰败也是败。”
“这叫势溃。”陈宋的音色非常清脆,理解到位,只是表达颇为含糊。
“所以,方教授,等过段时间,我们疗养院的这一切危机就会自行解除。”
“所谓势溃后,他们也不会痛打落水狗的……”
方子业其实还是不懂,便问道:“陈院长,不让陈老板掌公司还好理解。”
“您都这么大年纪了,您掌不掌疗养院,有那么大的区别么?”
陈宋看着方子业的单纯,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不过方子业终究只是方子业。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不谋其政者,多是变相躺平,就是不需要去证明与问题交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你纵观所有的家族也好,国家也好,还是什么单位,都是趋利避害。挖自己的优势位,只能对自己的劣势避而不见。”
“因为正要占了优势位,就有不败之地。”
“如果方教授你没了这一身本事,你能干嘛去?”陈宋还是愿意对方子业进行拆解教学的。
“我这么大年纪了,我还能干嘛?”
“力不能扛,脚不能跑,没几年就要入土了,我所在的优势位就是疗养院这个虚职了。”
“方教授,如果你以后也面临这个局面时,你也要学着辨析到对方的优势位,将对方的优势位给打到溃散。”
“千万要记得,不要痛打落水狗,避免狗急跳墙。”
“而一旦优势位溃散之后,别人再想站起来,都肯定跨越不到那一条标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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