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么描述你不太能理解的话,手外科的陈中伟老院士你知道吧?断肢栽植之父,手外科的奠基人。”
“可他,也没办法知道,我们现在的断肢栽植的时间,可以由五个小时,延长到两百个小时。”
“如果在他所在的环境下,你告诉他两百个小时还可以完成断指再植,说不定还会骂你。”
“或许,以后很多很多年以后,断肢还能重生!~”
“我们现在可能会觉得不可思议,但未来这种不可思议就会成为现实。”
“这就有点玄妙了,道可道,非常道!~”方子业被李永军教授感染了,所以说话起来,也有点端着。
或者说,方子业会不由自主地往这个方向去思考。
五百年前,你告诉一个赶考的考生,从汉市到京都只要两个小时,而不是几个月,他会觉得你疯了。
或者说,高考这样的大型考试,可以不在京都举行,可以全国各地规办,他也会觉得你疯了,也会觉得不可思议。
胡青元闻言则说:“师父,道德经里的每一句话,理解千奇百怪,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的见解。”
胡青元曾经在道观清修过,所以参详过一些道教的经书,所以他觉得方子业的理解稍微有一些肤浅。
“玄之又玄,众妙法门是吧?”方子业反问。
胡青元慢慢点头:“差不多是这样的意思,玄为未知,又玄是未知的未知,一层层叠负。”
“无知是常态,有知是相对,愚者也不过是相对的。”
“其实我自己觉得,邻国相望,鸡犬之声相闻,民至老死不相往来。这句话才是道德经里面的精髓。”
“众生百态,各有各喜,我们从来都走不进另外一个人的世界,不管是父子、夫妻、爱人、儿女,还有所谓的知己,从来都走不进。”
方子业闻言惊奇:“青元,你还这么小,就懂了这么多道理,会不会觉得格外无趣啊?”
“你看你,也能挣钱,天赋还好,你人生中是不是就没有什么目标,仿佛一具行尸走肉?”
“我们所理解的快乐,在你看来是不是很俗啊?”
方子业感觉自己和胡青元就不是同一种生活状态,否则胡青元不至于在本科的时候去道观里玩‘清修’这一套了。
“没有,师父,快乐是没有俗不俗的。”
“真说起来,那种带颜色的小电影,或者就是这种事,就真的是三俗吗?”
“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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