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的人。
他深吸一口气,牵强微笑:“便是为此事烦忧吗,再无别的了?”
他再次确认道。
傅应绝一脸见鬼:“这还不够严重?”
严重,确实严重。
群臣嗯嗯点头,陛下也算一把年纪才有了个孩子,小殿下带个二十八九的混人也不容易。
陛下敏感些也是应该的,确实蛮严重。
显然是傅应绝那套说辞,他们是信的,微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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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应绝很认真地同他们探讨了一下午,不过他确实不太适合当个贴心的读者,总时不时就要打断别人一下。
比方说:
左大人言:“孩子闹情绪,多半是受委屈了。”
傅应绝:“胡说,谁闹情绪。”
“.......臣是说小殿下,小殿下不理会陛下的话,那就——”
“朕再说一遍。”傅应绝险些破防:“是朕,是朕要叫永嘉不那么黏朕,永嘉没有不理朕。”
“......好好好。”
再比方说:
张侍郎道:“我家里孩子,只要动手收拾两下准要气一两日,陛下——”
“啧。”傅应绝:“会不会教,动不动打孩子呢你。”
“带宫里来朕教两日。”
————
傅锦梨不知道她爹咋干啥,落安倒是隐约感受到了的。
只是可惜天道大人不通人情世故,所以仅仅是疑惑了一瞬又抛在了脑后。
“快快快!”薛福蔚抱着一卷红彤彤的布帛,手忙脚乱地朝着唐衍扔去。
“糖糖,你帮我,挂起来挂起来快,这样喜庆得很呐,我爷爷六十大寿就是这么布置的。”
唐衍犹犹豫豫的,最后还是咬唇,小声提出质疑:“小蔚,这是新婚挂的红锦绸,不是做寿用的。”
“噶?”小胖子懵。
学宫里很热闹,几个小萝卜头跑得满头大汗,跟小仓鼠一样搬着东西来来去去。
落安倒是有心要帮忙地,可惜他也不知要如何布置,只能站在一旁不时搭把手。
几个人里季楚最沉得住:“兄长待会儿来,昨日我有嘱咐他带些,不用担心,咱们先将小桌挪开。”
这个就不用几人干了,傅锦梨跟头小牛一样,搂着只桌腿儿,嘿呀嘿呀就搬得干干净净。
“小梨子大王,牛!捡不了破烂我搬石头,养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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