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听到卧室的门被人推开,有人走进来。
虽然连翘背对着门,但依旧可以看到门外走廊上的灯光**在墙上,照出高瘦的影子。
那道影子在床上停留了好一会儿,像是一个世纪般漫长,连翘都快要喘不过气了,他才合衣躺下来。
身后的床褥明显凹下去,?息间却可以闻到浓烈的烟味靠近,最后腰腹一紧,他的手臂从后面环了过来……
长久的静止,彼此都不说话,唯独他将缠在她腰上的手臂渐渐收拢,直到她终于开始颤抖起来,双手双脚缩成一团,弓成虾米一样贴着他的**膛往他怀里钻。
像是涉尽万千旅途,她终于愿意承认他的?*П闶枪橥尽?br/>
冯厉行轻轻喘了一声,捏着连翘的肩膀将她整个人扳过来,捧住她的后颈便深吻上去,连翘丝毫没有抵抗,顺着他的气息回应。
命中注定的人,无论如何都躲不过去。
终于肺腔里的氧气都被他吸尽,他才舍得松开一点手,望着身下的人,面容瘦成这样。
“连翘你知道吗?我不怕你过不好,只怕你根本可以没有我。”
只为这句话,连翘主动吻上去,缠着他的舌头吸走他口腔里的烟**气息,随之尝到的便是咸,脸上**凉一**,不知是谁的眼泪淌到了谁的嘴里。
冯厉行脱掉她的睡衣之后才知道她身上已经瘦得不成样子。
手掌所到之处都能摸到凛冽的骨,好像这一次又是他错了,错得离谱。
“对不起…”冯厉行吻过她身**的每一处,最终停在心口的位置。
那里她用铝**割裂的伤口早已经愈合,却留下一道不平整的疤痕,而在他心口同样的位置,曾被子弹打穿过,也留下一处狰狞的刀疤。
这场差点以死为终的纠葛里,他们当过仇人,恋人,情人,最后带着同样的伤口成为彼此的枕边人。
谁说他赢了?谁又说她输了?
感情里根本没有输赢,有的只是**与不**,**,或者更**。
冯厉行进去的时候连翘才敢睁开眼睛,看到他眼里有****,有歉意,还有占有**。
对,占有**!
谁说占有**不是**。
他的**便是如此,浓烈的时候可以为她挡子弹,狭隘的时候必须要求她的整颗心都属于自己。
连翘第一次在他身下承欢时一点动静都没有,脸**绯红,身子颤抖,明明有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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