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坐我旁边来。”
于玮彤就坐过去了,却转身一直盯着连翘的侧脸看。
连翘被她看得不自在,将方巾收起来,问:“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没有,我只是想看看,你鼻子到嘴唇下去的那个弧度,跟我到底有多像!”
“什么?”
于玮彤苦笑一声:“到这份上我也不需要瞒你了,其实我跟冯总之间根本没有什么,纯粹只是工作关系,而他有时候愿意跟我在一起,有一半原因是为了气你,还有一半原因是因为他说我的侧脸跟你有些像。”
连翘懵懵然,这些事情她已经都不在乎了。
于玮彤却觉得自己有必须解释清楚:“知道我跟冯总怎么认识的吗?那时候你好像刚生下二公子,正在家里做月子,我受邀去为某个品牌手表的发布会站台,冯总也去了,晚上吃饭的时候大伙儿都喝高了,我没法自己开车回去,便站在酒店门口打车,刚好冯总的车子经过,他的司机可能把我错当成了你,冲我喊了一声余小姐,还问坐在车后座上的冯总怎么余小姐也在这儿,当时我也不认识谁的车,又喝得醉醺醺的,以为那声余小姐是在叫我,便走过去敲他的车窗……”
阴错阳差,一个姓“余”,一个姓“于”。
那段时间应该是冯厉行最痛苦的时候,二宝刚出生,他也渐渐发觉连翘一步步设局要将他套进去,理智和感情在激烈作斗争,所以那段时间他一直没有见连翘,自己从月牙湾搬出来,搬去市区公寓住,与于玮彤传出绯闻。
所有人都以为冯厉行与连翘闹掰,原因是因为他嫌弃二宝是周沉的儿子,可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他是不敢面对她,怕她那双明明在撒谎,却装出很在乎他的表情。
于玮彤便在那个时候出现,刚好可以随他演场戏,骗大众,骗连翘,也顺便骗自己。
“还有,包括前段时间你去LA’MO找他,刚好撞见我们俩一起在办公室,那次也是他逢场作戏。”目的是为了把连翘气走,气到巴黎去,当然,这些原因于玮彤并不知道。
“我见过的男人也不少,但愿意为一个女人这么走心的,冯总是第一个。”于玮彤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中只有羡慕,并无任何难过,说完反而解脱了似的,大舒一口气,手掌在又硬又厚的牛仔裤上摩擦了几下:“好了,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跟你说了,说完心里也轻松了许多,只是老莫名其妙地被他拉去演戏,等他醒了,我得问他收点出场费!”
“好,必须的。”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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