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依旧说:“就算我把钥匙给你,你今天也未必逃得出去,所以别作无谓的挣扎了,跟我去自首吧!”
“现在去自首也是一个死字!”杨钟庭粗劣的捏着连翘的胳膊,逼迫她不断往下歪的身子站直,“冯厉行,你不把钥匙掏出来是吧?那好,非要逼我给她一点苦头吃!”
说话间冷森的枪口从连翘的太阳穴移到她的下巴,慢慢将她的下巴抬起来:“啧啧…看看这张脸,勾人得紧,难怪连你也被她勾得魂不守舍,非要跟我作对,不过我倒好奇她身上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怎么就让你冯厉行愿意为了她摆这么大一局棋。”
杨钟庭奸佞地笑了几声,冯厉行觉出他笑容里的龌龊。
“你想干什么?”
“刚才不是说了么,看看你女人身上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他说完便将脸别过去冲身后的下手笑了几声,问,“你们想不想看?”
那些人自然跟着起哄,连声回答:“想!”
“那要不就现在脱?”
冯厉行这才回神过来,杨钟庭这个变态!
“你敢动她一下试试!”
“哟…这样就急了?”杨钟庭见冯厉行终于有了反应,不觉玩性就更浓了,“那我还偏就要给她脱了,脱了给大伙儿看看,看看她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居然能够让你冯厉行在乎成这样!”
冷光一闪,枪口再次抵住连翘的喉咙,却对身后的下手说:“过去摁住他!”
冯厉行自然不愿意束手就擒,可毕竟不是道上的人,加之对方人又多,个个手里都操着一根拳头粗细的短棍,几个回合下来冯厉行已经处于劣势,肩胛骨和后背被人敲了好几下,裴潇潇吓得在厅里跳着脚乱叫。
连翘还是第一次见到冯厉行打架。
他以前可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穿着白衬衣站在镁光灯或者镜头底下,现在却被人直接摁倒在地上,连翘甚至能听到拳棍敲在他身上,发出清脆的骨骼响。
“杨钟庭,你有气冲我来!”她挣着站直,冲他唾了一口,却终究因为药性而有气无力。
冯厉行已经顶不住了,双臂被人扣在背后,腹部朝地,终于匍匐到了地上。
老堂屋旧式的大方砖,脸被摁在地上可以嗅到砖缝里潮湿的青苔味道。
“真过瘾!”杨钟庭已经忍不住亢奋,一手捏住连翘的手臂,一手用枪抵着她的喉咙,可目光却定在冯厉行恶狠狠的脸上,那感觉啊,简直爽到爆。
“这些年我也忍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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