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作解释,陆家私事在外人看来就犹如一个笑话。
赵容也没多问,拍了拍她的肩:“那不耽误你,你先去看陆先生吧,我听许院子讲,陆先生的情况不大好啊。”
连翘一听眼睛就开始发酸,抽了抽鼻子,告别赵荣就往病房走。
走至一半她又突然想起来,陆予江病危,赵容来做什么?
还有刚才她看到的那张“任命书”,谁的任命书?
连翘就那样带着一肚子的疑惑,不知不觉连翘已经走至病房门口。
病房门开着,里面围了一大群人,许岱,主治医生,护士,还有梁念贞。
却没有看见陆清姿和弋扬。
“老陆,我觉得你还是应该给你的小女儿打个电话,不管她的肝适不适合给你作移植,我们还是应该试试,说不定配型成功呢…”这是许岱的声音,用朋友的口吻在劝陆予江。
“不用,谁也不准给她打电话!”这是陆予江的声音,虽然病弱,但口吻里还是带着狠戾。
连翘当时也没想那么多,一心就想救陆予江,所以脑子一热,就那么进去了。
“许伯父,不需要经过他的同意,我愿意跟您去做配型检查!”
一屋子的人听到连翘的声音,齐刷刷看向门外。
首先冲过来的是梁念贞,红着一双眼睛,紧紧握住连翘的手:“予江肝病恶化了,医生说必须尽快接受肝移植手术,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根本找不到合适的肝源,许院长建议做亲体移植。清姿已经做过检查,但她的配型不成功,而且她贫血,不适合做这类手术,所以现在全指望你了。”
平日里端庄优雅的梁念贞,那会儿在人群中哭得像个泪人,就差跪下来求连翘了。
连翘以前一直恨这女人,因为是她从母亲手里夺走了陆予江,可现在见她如此悲恸,倒有些原谅她。
至少这么看来,她对陆予江还有几分真情。
连翘扫了梁念贞一眼,没有很快给出态度。
梁念贞见她似乎在犹豫,眼泪淌得更厉害:“连翘,我知道你这些年在巴黎吃了很多苦,也知道你怨这个家,但予江好歹是你父亲,血溶于水啊,骨头断了还连着筋呢。”
真是好一句“血溶于水”啊,五年前把她赶出陆家的时候怎么没人想过这四个字。
连翘咽了咽心口的酸楚,转身看着陆予江。
陆予江因为最近接连住院,脸色浮肿虚乏,躺在床上像个迟暮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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