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马不停蹄地给客房部打电话,安排好送红酒的时间,再出门打车,直奔商场,买了件削肩紧身套裙。
据说裴潇潇是冯厉行最近两年最宠的一个,是不是该照着她的风格去打扮?
半小时后,连翘化完妆站在镜子前面,紧身的露肩小礼服,红唇玉肌,她深吸一口气,往枕头底下塞了两个套子,塞完觉得不好,又拿了一个出来压在浴室的小香皂下面。
一切准备就绪,她才发现自己心跳快得好像随时会蹦出来。
天,天,天……好紧张怎么办?她要吃糖!
手忙脚乱地开始满房间找糖,总算在小坤包的夹层里翻出一颗太妃糖。
撕开糖纸,迫切地塞入嘴中,浓郁的奶油和巧克力味道在舌尖化开,甜到心坎,连翘慌张的心情才稍稍平复一些。
“妈,你如果在天上看着,保佑我一次就能成!”她闭了闭眼睛,感觉体内的燥热情绪慢慢褪却,取而代之的是浓烈的悲痛和心酸。
她知道自己这种做法很下贱,可是她能怎么办?
这是一场硬仗,对手太过强大,而她却手无寸铁,孤立无援。
她有什么?唯独这副皮囊!
晚上七点,门铃响的时候,连翘拿酒杯的手都在抖。
这几年,外媒曝光了许多她在巴黎糜烂的私生活照片,可天知道,其实某些方面她还是如同一张白纸。
但冯厉行已经在门口了,她计划了这么久,眼看就要成功,岂能轻易放弃。
“加油,余连翘!”她喝了一口酒为自己打气,拽着裙摆去开门。
媚眸微动,裙摆逶迤,头一抬,连翘整个人就僵在了门口。
门口站的男人根本不是冯厉行!
“余小姐,您好,我替我老板过来取一张支票!”Perry稍稍欠身,恭谨开口。
连翘愣了半饷才问:“为什么你老板自己不来取?”
“老板还在开会,况且这种小事,没必要我们老板亲自过问!”
连翘原本娇媚的笑迅速冷掉,心一横:“我没钱,你回去吧!”
“余小姐,请别为难我!”
“我真的没钱,除非让你们老板亲自来取!”连翘愤愤关门,气得全身发抖!
Perry吃了闭门羹,无奈地拨通了冯厉行的手机:“冯总,如您所料,她果然变卦了,她说除非您亲自过来取,不然她不会还钱!”
冯厉行手里拿着一张精致的请柬,嘴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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