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在是从鬼门关扛了过来,顺利诞下一子。”
“只是发生了这样的不愉快,日子势必是没办法过下去了。”
“那女子也是个烈性的。”
“才生产完的第二天,人还虚弱着,就提出了义绝,并要求带走自己的嫁妆。”
娇娘嗤笑了一声,语气嘲讽:“可惜,官府依律,并没有同意。”
“不仅没有允许她把嫁妆带走,反而同意了男人的诉求,要求其退还聘礼。”
“只是男人当时给的聘礼,早就已经与她的嫁妆一起,重新抬进了男人家里。”
“可官府认为,嫁妆就只是嫁妆。”
“即便女子同意将嫁妆留在男人家里,也不能抵消退还聘礼之事。”
“如若女子不同意这个判决,二人便也没有办法义绝。”
“为了与这种恶心人的渣男,彻底切断关系,女子只能是忍着恶心,把当年的陪嫁,以及娘家举家南下后,留给她的全部家产,全都给了男人。”
“后来,又因为男人现如今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官府判定,孩子必须留下给男方,女子不能够带走。”
“她据理力争,最终勉强算是协议成功。”
“女子所带来的那些嫁妆,包括后来女子娘家留给她的那些家产,需要在这孩子年满十四岁,有足够的能力独立打理生意时,将这些家产,全部交给这孩子继承。”
“男人当时倒是同意了。”
“只是等女子大归之后没多久,他便又反悔了。”
娇娘说到这,不免看了眼王尚,似乎是在说:你们男人总是这样,喜欢出尔反尔,毫无道义可言。
王尚皱眉,感觉被冒犯了。
“你说他就说他,看我做什么?我又不是那种禽兽不如的东西。”
娇娘“哦”了一声。
王尚感觉好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他深吸了一口气,不欲在这种事情上与人纠缠。
“之后呢?”
“那女子大归之后,那男人就临时起意,选在这么一天,当众杀子?”
王尚还是觉得这事过于匪夷所思。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竟然还如人一般,长了一张人的脸,人的胳膊,人的脚。
处处都是人的模样,却完全不像是人。
做的也根本不是人能做出来的事儿。
“那倒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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