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整面墙壁都是亮堂而豪华的明镜,师清漪解开扣子,褪□上的浅色小衬衫,露出凝脂般的肩背与一截曲线玲珑紧致的腰身。
满墙的镜子压盖下来,将她光裸的上身映照得一览无遗,身上的肌肤都是完美无瑕的,并没有半点雨霖婞口中所说的诡异烙印。
师清漪穿好衣服,走出洗手间,洛神在门口静静等候,看见师清漪出来,声音里终究还是透出一丝焦急:“怎么样?”
师清漪摇头:“没有。不知道是不是暂时还没有。”
洛神这才露出一个微笑:“只要没有,那就是极好。”
师清漪不放心道:“你也快进去看看。”
洛神嗯一声,走进洗手间,带上了门。
过了大概五分钟,她终于又走出来,看着紧张等待的师清漪,道:“我也没有。”
师清漪笑了,笑容还有点复杂。
她不知道自己这些起伏纷乱的情绪已经都开始围绕着眼前这个美丽女人在打转,为女人担忧,为女人喜悦,女人的一举一动,都已经足够牵扯了她的心魂。
她以往没什么特别在意的朋友,与祝锦云交情尚好,祝锦云对她关照而热情,她却像是温吞水似地回应着那份友情。萧言在她心中也只能算个普通朋友,而她以前唯一亲昵相依偎的亲人--她的小姨师轻寒,早已死了。
从头到尾只有这两个不能算深入交心的朋友,还有一个情分极深却早已亡故的亲人,所以师清漪这些年的感情都被她敛藏得深深的,不敢轻易掏心掏肺地拿出这许多,因为并不需要。
如今,她的那些心思,那些情绪,在洛神渐渐揉进她的生活后,变得再也不能平静。
两人重新走回去,挨着沙发坐下。
雨霖婞已经闷闷地喝光了好几杯酒,白皙的脸上晕着很淡的一抹红。她心情不好,喝再多的酒也无济于事。
“怎么样?”雨霖婞嘴角一丝略带嘲讽的笑。
洛神摇头,师清漪犹豫了片刻,才软着声音回答道:“我们两目前都是正常的,身上并没有你所说的那种东西。”
雨霖婞脸色凉凉的:“是吗?恭喜,真幸运。”
人总有这种陋习,如果自己倒霉,看到别人也有相似倒霉的经历,心里好歹也有点安慰,毕竟感觉大家仿佛都平等了似的。现在在场的三个人中,只有雨霖婞一个人倒了个天大的血霉,也难怪她心里不舒服。
雨霖婞声音懒懒的,听上去却像是刻意掩饰内心的恐惧:“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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