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学习,而刘煦,算是诸兄弟中最像的一个。
“恩科开考之期已定,接下来三两月内,将陆续有学子学吏来京备考,府上关注一下。此番制举,乃是陛下施恩,朝廷大事,对于边鄙远来抑或贫寒士人,能帮衬就帮衬一二!”刘煦又吩咐道。
“是!”
眉头蹙起,似乎在思量此举是否得当,回过神,刘煦又叮嘱道:“不要大张旗鼓,能为朝廷分忧解劳便可!”
“小的明白!”毕竟是公府近侍,对刘煦的一些意图,纵然无法深彻理解,但做事还是没有任何折扣的。
“殿下,夫人派人传话,晚膳已然备好,请您过去!”家仆前来通报。
“你回复一声,稍候!”刘煦点了点头。
又在书案后认真思吟回顾一番,良久,嘴角方才带上他一贯如春风般的笑容,起身离开。
......
夜幕下的吹供电,就如一头蛰伏的猛兽,并不狰狞,却足以令人畏惧。殿内,刘皇帝一脸慈爱地将玩累了的皇孙文源哄得睡着,恰闻张德均前来觐见,也不嫌晚,一副有要事的样子。
张德钧近来,进宫比较频繁,不在于向刘皇帝汇报多少事,只想在刘皇帝面前刷些存在感。李崇距请退之事,对他还是有些警示意义的。
当然,张德钧的思考,不在于自己是否要收敛,低调韬晦,以免也引起刘皇帝的猜忌。张德钧对自己的认识还是很清晰的,不同于李崇距,皇城司也不是武德司,他是内臣,是宦官,是皇帝的家奴,需要讨好效忠的只是皇帝而已。
张德钧吸取的教训,在于自己这些年与刘皇帝的关系不像过去那般紧密了,那种隐隐的生疏感,让他有些惶恐。
因而,这段时间,每天进宫向刘皇帝请安奏事,便积极了许多,哪怕迎来刘皇帝一些小小斥责,也跟吃了蜜一般欣喜,至少他感觉同刘皇帝的关系在逐渐回复。
当然,张德钧此来,汇报的可是大事,至少于他而言是要命的大事,与刘煦在府中受到的汇报一样,皇长孙遭受惊吓之事。
比起秦公府内,张德钧的汇报可要详细得多,前后细节,包括肇事者的背景底细,乃至发家轨迹都查得清清楚楚。
那是城南大户朱家的小儿子,家主名唤朱骏,发迹也就在这二十年来,靠着贩卖瓷器起家,挣下了万贯家财,同时也从事酒楼、运输、粮布以及建材等生意,在洛阳三大市,都有产业。
当然,最重要的,背景深厚,朱家背靠的,乃是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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