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的心。
少年垂下眼,机械地重复道:“家师真的不见客。”
白绥似乎猜测到少年会这么说,倒也不反驳,取下了挂在脖子上的白玉,放在少年的手上,说道:“拿着这个去问你师父,他说话到底还算不算数了。”说完转身倚在了门旁,一副不让进就赖着不走的架势。
少年只好拿着玉佩转身进了院子,远远听见白绥的声音幽幽传来:“你告诉他,他若是不见我,我便拆了这草庐。”少年差点将手里的白玉扔了出去。
一直走到师父的屋前,少年才意识到自己手里拿着的是一块和田白玉,他自认为见过的玉石也不少,不过像这块如此通透无暇的,倒是少见,仔细看来,这玉上竟刻有两个字——攸昌。
攸昌……这不是师父的字吗?
少年敲了敲师父的门,说道:“师父,形烟公子要见您。”
屋里的谢神医顶着斗笠正站在窗前,迎着阳光不知道是什么表情。岁岁懒洋洋地蜷缩在他的臂怀中,发出惬意的呼噜声。他抚摸着岁岁的毛轻声说道:“让他回去吧……”
“可是他说有东西要拿给您看。”见屋内半晌没有回应,少年小心翼翼地推开了房门,走到了师父的跟前,将手里的玉佩递给了师父。
“何物?”
“一枚白玉,上面……还刻着师父您的字……”谢神医伸出了手,少年立刻将玉佩送到了他的手上。一顶黑纱斗笠遮住了男子的脸,少年无法看出师父此刻的表情到底是如何,却看到他微微颤抖的手,以及听见师父自言自语般念出的两个字:白绥……
谢神医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二十年前的画面,小狐狸歪着雪白毛绒的脑袋看着自己,用着并不流利的话问道:“我,告诉你名字了,你,叫什么?”“我叫谢蔽,字……”少年谢蔽凝视了小狐狸一会儿,清晰地吐出两个字:“攸—昌—”
“还说了什么?”谢蔽问道。
“形烟公子问你说过的话到底还算不算数了,他还说……”
“咳咳……”男子突然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师父!”彦儿上前扶住了摇摇欲坠的男子。
谢蔽单手撑在了门框上摇了摇手,示意自己没事,说道:“还说了什么?”
“还说了,要是师父您不见他,他就把草庐给拆了……”彦儿担心师父再收到刺激,含糊其辞道。
谢蔽弯下了腰,身体颤抖了起来。
“师父!你没事吧?”彦儿被师父这一反常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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