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陆开道“当时去见陶公见他在审案”
“审案?”张中平大觉好笑,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在府里
审什么案”
陆开意味深长一笑“陶公是在自认为民请命,但出了这样的事情以后只怕是不敢在私下问案,去陶府闹事那人就是当时犯案之人的兄长”
“原来是为兄弟出头”
陆开眼神显得审慎道“是呀,为兄弟出头就很好理解了,当时梁安德也是知道这事,梁安德对陶府比我还熟悉,如是他安排这事,那人如何在陶府掩人耳目就容易许多”
张中平相信陆开这话,梁安德既然是副队长当时没少去陶府拍陶司民马屁,张中平眉目一紧道“是曹尚书让人闹事?为什么呀?”
陆开轻笑摇头“这事和曹尚书无关,多半是曹小姐作为,曹尚书知道分寸胆子在大也不会在陶府闹事”
“曹小姐?”张中平更是不明白道“曹小姐和陶家有过节吗?”
陆开脸上几分暖色变得稀微“曹小姐和陶府当然没有过节,她和舒兰有过节”
“啊?”张中平神色微微一滞道“你怎么知道她们有过节?”
陆开冷笑凝在唇角“有什么好意外的,一个是太尉推荐的太子妃,一个是大司徒推荐的太子妃,以前没过节现在有了”
这么一说张中平恍然大悟,同时眉头一拧道“这么说葛小姐是曹小姐伤的?”
有些事情是能联系上来,有些事则是不能,陆开道“多半是她,可是当中耍什么诡计我没在场就想不出来”
张中平对曹谨香本来就没有任何好感,张中平恨恨道“这女子实属可恶,上次不光让我和燕仪姑娘难看,现在还敢伤害葛小姐,真是毒妇人心”
陆开目光微冷“上次小惩她还不知悔改,有些人是不打不掉泪”
有些的确是不打不掉泪,可有些人被打也不会掉泪,比如燕仪,受得一箭并没有哭哭啼啼喊痛,沈建承凝视燕仪显得好奇道“你就不痛吗?”
沈建承突然冒出这一句,燕仪一时间的确是没反应过来,过得片刻这才明白指的是什么,燕仪眼波哀哀如夜色中滴落冷露“痛怎么会不痛,只是喊痛有什么用,诺大荆越喊痛谁会关心”
“怎么会没人关心?”沈建承淡声笑道“听说燕仪姑娘仰慕者还不少”
燕仪娇楚怜怜款声道“燕仪处境太子又怎么会明白,水榭头牌看似风光,可是想找个说真心话的人都没有”
这话真是说到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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