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记住!我一说‘鸡冠花’你们就都喊‘狗尾草’,谁忘了就打五戒尺。老师当时就说:‘鸡冠花!’大家站起来异口同音的答:‘狗尾草!’老师洋洋得意,一说:‘鸡冠花!’我们大伙儿就得回:‘狗尾草!’一天不知道得问几回。谁没说就打五戒尺。每天拿这个当了一门功课,天天这么问。”
古风咂摸一阵,问:“那怎么成了‘狗撅嘴’了?”
“因为啊,有一天来了个游学的先生——就到学房来,跟先生盘盘道。如果教书的先生没有游学的先生学问大,让人家给问,老师想的是万一被问到了,给钱事小,丢面子事大,就先想主意问他。这时就把那副对子想起来了,老师说:‘先生,我这儿有个对子上联,请您对个下联——‘鸡冠花’。’就这三个字,真把这游学的先生难住了,张口结舌,半天没对上,老师一阵冷笑:‘哼哼,就这个学问,还出来游学呐?这上联算什么,当然啦,这上联是我说的;我自己再对上下联,你说我预先作好了的;不用说我能对,就是我这些学生,他们也能对啊。’
“这游学的一听,赶紧找个台阶吧:‘老师,既然如此,就请高足们对这个下联。’老师是洋洋得意,就说:‘我这儿有个上联,你们大家谁能对下联,谁就对!听着啊——‘鸡冠花’。’我们大家要是站起来,异口同音地说‘狗尾草’,老师这脸就露足了;再说这也是每天的一门功课呀,每天不知道‘吵’多少回呢。可那天这二十几个学生愣是没对上来!”说到这小赟忍不住咯咯乱笑。
过了一会他接着说:“别人忘了还情有可原,这下联是我对的,连我也忘了。不过我比他们强一点儿,仨字儿我还记着一个,就记着一个‘狗’字。
“当时我结结巴巴地说:‘狗……狗……’老师有心提醒我,又怕人家听见。可陈彻不怕,他只怕他爷爷丢脸,陈彻一看在我身后头立着一捆草。他就在一边冲那草一努嘴,那意思是让我回头看那捆草;记得有‘狗’啦,再看见这捆‘草’,还有一个‘尾’字,还能想不起来吗?
“陈彻是想让我看那一捆草,可我没想到这一层,但下联儿也对上了。因为陈彻那动作让我来了灵感,我就说:‘狗噘嘴儿!’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说到这小赟脸上红扑扑的,脸上有了羞愧之色。
“哈哈哈……”古风忍不住捧腹大笑,直到感觉笑得脸都累了才停下来。他这才感觉到小赟的异样,“你不是有心的吧?对了,陈永怎么会让你教小孩们写字的?”
“不光是写字的,所有的我都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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