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给葛瑞琪把脉,大家纷纷避开了些,不挡道。
良久,他蹙眉:“脉象微细缓慢,沉浮不定,脉力虚弱,病人体内气血亏虚,阳气受损严重。”
他起身,正准备再细细观察一番病人的耳鼻喉,转头,与床上躺着的人打了个照面,他愣在了原地。
“掌柜的,怎么了?”张子恒不解。
“琴兰!”那掌柜的朝外大喊,接着‘噗通’一声跪在了床边,没一会的时间,已经是老泪纵横,众人不明所以。
将甄弥儿她们带进客房的大娘,听到喊声,忙往隔壁走。
见着她,掌柜的用袖子抹了抹眼泪,激动道:“琴兰,你,你,你快看!”
那位叫琴兰的大娘一脸莫名,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瞬间瞪大了双眼,踉跄着冲到了床边,跪在床头细细打量着躺在床上的葛瑞祺。
“是少爷,是少爷!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伤得这般重?是不是那个贱人干的?肯定是那个贱人干的!”琴兰激动地语无伦次,又是笑又是哭的,情绪极其不稳。
哭着哭着,她突然捶起了自己的胸口。
“我该死,我真是该死!夫人啊,是琴兰没用!枉顾了您多年的信任,保护不了小姐,也保护不了少爷,我就是一个废物,该死,该死啊……”
大娘痛哭流涕,捶手顿足,恨不得将自己的心窝子给砸出来。
旁边顾庭之等人分不清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就看出这对老夫妻应该是葛瑞祺的故人?
隔壁客房的甄弥儿和林音也听到了声音,两人对视一眼,站了起来,准备过去看看,夏蝉与冬雪本来还想拦着她们,奈何拦不住,便也跟着一起过去了。
“大娘,您先别哭呀,还是先让掌柜的给病人整治一番,灌些药下去。”不然好好的病人,被这么一耽搁,就真的要哭丧了。封君麟扶额,看得着急。
“对对对,是我老糊涂了!老头子,你快给少爷看看。”琴兰从地上爬起来,眼泪都没来得及擦,便推着掌柜的上前。
甄弥儿走到顾庭之面前,轻声询问:“相公,这是什么情况啊?”
顾庭之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直到小半个时辰后,大娘将一碗药给葛瑞祺喂了下去。
众人这才细细地听两位老人将一段往事娓娓道来。
大齐六十八元年,殿试放榜,街鼓动,禁城开,天上探人回。凤衔金榜出云来,平地一声雷。莺已迁,龙已化,一夜满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