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去一趟城南的孙家和城东的洪家,将他们的嫡子请来即可,他们二人当时就坐在邻桌,也见过这‘余晨铭’的长相。”
林正康抬手,“准。”
杜敬忠立马带人下去了。
白氏早已瘫软了身子,煞白了脸,她看向身旁的‘余晨铭’,眼里写满了求助,可惜,男人压根就没有给她一个眼神。
很快,杜敬忠便将孙家和洪家的嫡子请进了县衙,两人细细打量了一眼那‘余晨铭’,朝上首道:“大人,和白氏在状元楼吃饭的确实是他。”
现场再次一片哗然,这此‘余晨铭’非彼‘余晨铭’,去状元楼吃饭的和死掉的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这不论真的余晨铭到底是怎么死的,都和人家状元楼完全不相干啊!还好还好,当初自己没有去顾宅门前扔脏物。
而之前那些纷纷指责顾家的人,一个个都低垂了脑袋,生怕被顾家人注意到了自己。
余父余母此刻也完全懵了,自己儿子并没有去状元楼吃饭,那他到底是怎么死的?余母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媳,突然目眦欲裂,一巴掌狠狠扇在了她柔嫩的小脸上。
“娘!”白氏捂着脸,泪眼朦胧。
“别叫我娘!你个毒妇,你这个毒妇!给我说清楚!我儿怎么死的?啊?我儿到底怎么死的!!!”她嘶吼着又往白氏的脸蛋‘啪啪啪’了几下。
见她打累了,林正康这才叫人上去将她拉住。
“顾三郎,你继续说。”
顾庭之点头。
“此女从小自恃貌美,非富贵人家不嫁,四年前,被下乡收集药材的余晨铭看中,嫁与他为妻。余家虽然富有,可士农工商,商人的地位并不高,即使余晨铭后面又在郡都混得不错,但这些还不能满足白氏的虚荣心,她一直在暗中为自己物色更好的夫君人选。没多久,便勾搭上了郡都萧太守的儿子萧岳,这么多年来,两人在余晨铭的眼皮底下暗度陈仓,并生下一子余俊奇,随着……”
“啊,你胡说,你胡说!你作何空口白牙污蔑于我,你……”白氏撕心大喊,试图打断他。
“先堵住她的嘴。”林正康发话。
有两名衙役上前,制住了逐渐癫狂的白氏。
“随着余俊奇慢慢长大,能看出他的容貌越发不像余晨铭,倒是与萧岳极像。怕事情败露,白氏出门从来不敢带孩子,只留奶娘在家里照顾。她的贴身丫鬟芍药受过余晨铭的恩,此事一直压在心里寝食难安,几番挣扎后,欲向余晨铭告密。却不想被白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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