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而死。”
说白了,就是去母留子。
拓跋弘起先眉头紧锁,听到此处神色却是渐渐舒展开立。既然不会伤胎,那就万事大吉了。在皇室里,这真不算什么事,张良媛不过是个寻常的妃子,只要她能给皇帝诞下子嗣,谁会去管她的死活?
皇帝平静下来,一旁悠悠转醒的张良媛可坐不住了。她方才听清了吴御医的话,这会子早吓得哆嗦,扑在皇帝怀里就痛哭道:“皇上!有人要害嫔妾的性命啊!皇上您要为嫔妾做主啊……”
她哭得可怜,皇帝瞧着她一张花容月貌和微微显怀的小腹,心头便有些软。他扫视一眼殿内嫔妃,伸手一指吴御医:“吴大人,你说是香料的问题?你来查!”
话音方落,歇在床榻上的林媛就呜咽出声,一壁挣扎着想要下床来,一壁慌张道:“皇上恕罪,是臣妾的罪过!臣妾今日所用的香料正是合叶香……”
拓跋弘连忙扶住她,道:“你先躺着,不可乱动!”又蹙了眉头问道:“你说你今日用了合叶香?合叶香不过是寻常香料,皇后与云昭仪几个素日都爱用的,方才吴御医也说了,是合叶香与另一种莲花的气息混合,才致使良媛晕厥。”
说着面色肃然地看向四周:“是谁带了西番莲花?”
不似往日出事的时候众人纷纷躲避,不敢招认。这一次皇帝问过话,立即又有一妃子扑通跪了下来,额上斗大的汗珠子,张皇失措地颤声答道:“皇上恕罪啊!臣妾……臣妾根本不知道玉照宫里燃了合叶香,更不知道合叶香与西番莲花混合会伤及孕妇,臣妾……臣妾真的不知道……”
这位嫔妃正是淳容华张氏。她本就胆子小,此时哭得梨花带雨,说话都开始语无伦次了。皇帝一看她这般,倒是消了气,温和地问话道:“不知者不罪,你先起来。朕记得西番莲花是别国进贡的东西,在宫中很是罕见,你为何要将这东西带在身上呢?是做成了香包么?”
张意欢自然不敢起来,跪着抽抽噎噎地回答道:“不是的……西番莲花是大补之物,可以入药。嫔妾……嫔妾是拿它来奉给淑妃娘娘补身子用的,不曾想酿成大祸,都是嫔妾的过失……”
一旁吴御医听了,思索片刻拱手道:“淳容华小主所言不错,西番莲花的确是一味补药。”
皇帝点头道:“那淳容华真的是无心的。朕不会责怪你,你快起来吧。”又问吴御医:“张良媛怎么样了?”
“良媛小主无碍的。”他轻轻摇头道:“合叶香和西番莲混合……这种东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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