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昭仪不料林媛会将话说得这样直,愣了一瞬才低下头去:“我……我知道不会是你做的……不过昭媛,现在可是最危险的时候啊,本宫谁都不敢轻信。”
“娘娘,我的确不是什么好人。”林媛叹气道:“不过越是这样的时候,您越该明白咱们才是绑在一根绳上的。不管为了什么,我是绝不该对您出手的。”
不怪赵昭仪不信她,她和赵昭仪本就是互相利用,这段日子交往地更密切了些,无非是因为利益绑得更紧了。
“昭媛,我不肯对外人说长宁的病因,正是因为不想与你斗。”赵昭仪看着她道:“怎么说呢……其实我能揣测到不会是你,但是这样的事情,总叫我心里不安心,长宁又病得不轻。我猜着,那幕后之人的目的其实不是害死我们母女,而是要你我反目。我若大张旗鼓地宣扬长宁的病,对方正好顺着杆往上爬,牵扯出来长宁是因为在你宫里听曲儿才病的……”
赵昭仪满脸都是挣扎。
她对林媛冷淡、遮掩,一开始不想告诉她实情,自然是怀疑她是真凶,不愿意让她进一步加害自己母女。然而她又隐隐觉出,林媛为了争夺凤位对她下手是不合理的,若是真和林媛闹起来,没得中了真凶的圈套。
然而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拉上林媛增加自己的力量然后反击么?万一林媛就是那真凶呢!不拉上林媛自个儿扛着?怕是没有能力和对手抗衡吧。
赵昭仪心里的苦楚,林媛何尝不晓得。她将琪琪抱在了软榻上,拉着赵昭仪的手道:“您先让我进去看看长宁吧。娘娘,求求您了。”
赵昭仪仍旧在挣扎。
最终她看着正在抓积木玩的六皇子,艰难地点头道:“好吧,我就信你一次,你也是为人母的,该不会和那些女人们一样将手伸到孩子身上。”说着引路进了内殿。
一路上她断断续续地说起长宁来:“……当时在玉照宫的时候,我和长宁就觉得不适,回宫后传了古医官,诊出来是一种花粉过敏,和蟹黄并没有关系。但是那一天我们除了去过你的玉照宫,就没有去别的地方,在衍庆宫里也没有进食……去之前还好好地,就是在玉照宫里才觉得不对……”
“虽然不是蟹黄的问题,但一定是玉照宫有问题。”林媛毫不避讳地接话。
“是。”赵昭仪的面色越发沉重:“我和长宁按着方子吃药……几天下来,我倒是没事了,但是长宁小孩子经受不起,病得连床都下不了。古医官是我的远房表亲,他和我说长宁不要紧,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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