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
这些楚军士兵们,全都是去年十一月、十二月份招募的新兵,基本训练时间都不足一年,就更不用说有战场经验了。
那些曾经上过战场、或者对内清剿过盗匪,杀过人、见过血的地方府县兵,实力都比这些新兵要强。
最起码那些府县兵放到这城头上,不至于被宁国这一轮打击,给弄的惊慌失措,几进崩溃。
而还是新兵的战兵们,明显就做不到这点。
“将士们的底子还是好的,只是缺少了经验。他们训练也快一年了,各种战阵号令,杀人技艺,都已熟练。
唯一差的,也就是战场厮杀了。”
在陆渊旁边,这是被抽调过来,一同参战的楚维也看到了下方士兵表现。
不过,对此他倒没太多不满,而是颇为乐观道:“现在借着守城机会,让将士们和宁人杀上一场。只要练个几次,手上染了血,见惯了生死,很快就能从战火中蜕变,成为一个合格精兵的。”
从军二十余年,楚维也算沙场老将了。
在他这种老将眼中,士兵的死伤从来就只是一个数字,只要目的能够达到,战争能够胜利,死再多的人也是值得的。
而以眼下来看。
有着江夏坚城,城中士兵哪怕经验不足,靠着城池依托,守住此城根本轻而易举。
甚至借着这个守城机会,用这种烈度足够,但伤亡却能控制在一定范围内的战争,把原先还只是新兵的士兵淬炼出来,反倒是极为划算的一件事情。
若能趁机练出一支精兵,哪怕死个几万人,城中士兵死上一半,其实也是值得的。
一支从战火中走出的老兵,哪怕数量只有一半,价值和作用,也远高过原本的十万新兵。
不过这份代价,对于需要人口、士兵提供气运的陆渊来说,则就有些令人不满了。
陆渊当然也知道,只要战争,就少不了死人的道理。
可若是能少死些人,总比多死些人要好。
因此看了一会,见那些新兵在宁人的勐攻之下,竟让人登上城头之后,终于再忍受不住,同样也下令道:“机、车各部,目标靠近城池的宁军大部,给我狠狠的砸,狠狠的射!”
话音落下。
身后得到命令的,无数操纵弩机,投石车的士兵,终于对那些已经朝着城墙靠近的宁人士兵,以及处在射程范围内的宁人各种攻城器械,同样狠狠地倾泻了无数石炮弹失。
乌泱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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