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十万兵马,一年光是军饷,便要六百万两银子的开支。
再算上其它一些粮草辎重,军械器物的杂项,花销怕是直奔八百万不止。’想到这,苏玄歌不由头痛。
以宁海国的国力,筹出这些钱粮,虽然也并非不可。
但如今,他每年都要拨给陆渊二百万两银子军费,一百万石粮食,作为保护费。
同时国中各级官僚俸禄,地方行政开支,地方府县兵军饷,一年也得三四百万两银子。
这几笔开支加起来,宁海国一年开支,就差不多要六百万两银子,已经差不多是他全年总收入的大半了。
剩下就算还有些余裕,也不过百余万两银子,养个一两万兵就是极限了,哪里凑得出十万大军的军饷来?
‘可恨,要是我的封国是南海郡,何用愁这些?十万大军,随时都可养起来。’
苏玄歌目光隐晦的看了眼严望秋,眼中闪过一丝嫉恨。
南海国富庶,不管是财政收入,还是地方户口,都几乎是宁海国的两倍。
如此丰厚的地盘,交给一个将死的垂垂老朽,简直就是浪费。
若是交到他的手中,早就厉兵秣马,积蓄粮草,为了争霸大业做准备了。
可恨,可恨,苍天无眼啊!
苏玄歌心中,此时充满着怨愤。
这不仅是针对严望秋空据宝地,暴敛天物。
更是因为对方软弱,一味的向朝廷与陆渊妥协付出,连带着他也不得不跟着付出,使得本就不丰厚的家底,进一步被消耗。
这两项加起来,对于严望秋的怨气,苏玄歌已经算是极深了。
短短半年间,原本还交情甚好的两个好友,此时其中一人却已经怨恨暗生。
这实在不得不令人感叹,权力,果真令人发狂。
这才只是一郡之国,就已经令苏玄歌如此,若是地盘再大些,很难想象此人会变成何等模样。
不过这位宁海国主的心中想法,一直都深埋心底,没有表露出来,外人自然也并不得知。
倒是严望秋,察觉到苏玄歌似乎在盯着自己,有些奇怪的将目光移了过来。
后者连忙露出一个笑容,和善的点了点头,一如既往。
见此,或许是人老了,严望秋只以为对方是在为陆渊取得战果而高兴,也并未多想些什么。
只是看了看,同样笑着回了一个点头,然后就把视线转向了白梦阳。
而此时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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