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喃喃。
“为何要这么主动?”
“为何要这么热情?”
“为何要这么大方?”
顿了顿。
极度痛苦在年青脸庞上浮现,捂住胸膛心脏处的右手一紧。
痛心疾地继续低声嘟哝。
“干嘛主动至我一开口,就报出二十万金币,不,五十万,甚至还属于未来没上限的恐怖帮衬金额?这金额就算我眼红心热无比想要,却也不敢要,至少我的节操还未崩坏到拿兄弟赚钱的份上,要是你被动一点,小气一点,说不定我拿起来还有底气些。”
“干嘛不请自来那么热情,是,小爷与你儿子是兄弟,是舍友,可也不用一下将帮衬金额翻了一倍吧?这数额太大,大到我简直根本不敢伸手去拿。”
“更狠的是干嘛要那么大方,是,小爷与你孙子是兄弟,是舍友,可您老一出手就是五百万枚金币,大方到彻底浇息了,我向你孙子寻求帮衬的所有念想。”
“毕竟我再怎么脸皮厚,再怎么无节操,也不至于拿兄弟情谊去换钱。”
“早知道我就不生起这种歪脑筋了。”
“否则现在也不至于那么心痛。”
“妹的,看得到却拿不到,绝对是这世界上最令人痛彻心扉的一种痛苦。”
最后几句嘟哝。
秦古说得是咬牙切齿。
大有以头将身前落地玻璃干脆撞碎的架势。
咦?
嘟哝声停止十秒后。
秦古并未调整好情绪,转身重新返回寿宴中。
相反,他一声轻诧。
小眼睛一瞪。
双手分开。
举起。
手掌紧紧贴上冰凉透明落地窗表面。
整个人以极其怪异的姿势,如同贴在了落地窗上般。
他并不知道,密集人群中,钱宝的父亲与爷爷已经离开几名少年聚集之处,走向另一侧,并在人群中,不时将视线投向他,并一直悄然仔细观察他。
啪!
当看到他突然摆出这一奇怪姿势后。
钱宝的爷爷陡然满脸羞怒。
抬手。
一巴掌狠狠抽向钱宝父亲的后脑勺。
明明儒雅得如同一名学者的钱宝父亲,被这一巴掌抽得身体失去平衡,差点在大庭广众之下,一头扑向地板。
惊险重新站稳。
伸手狼狈一摸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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