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只是眼眶一红。
悲伤地沉默回视。
有一种痛,叫无法言说之痛。
这种痛最让人绝望的是,很有可能会持续一辈子啊一辈子。
“怎么办?”
向来有点小小洁癖的周白,看了一眼门内场景,满眼悲伤与抗拒地看向秦古。
“凉办!”
秦古简单粗暴给予回答。
旋即脑袋一扭。
看向身后一众警员,严肃而诚挚地问。
“各位大哥,随身携带有防毒面具不?”
……
警员们集体一怔。
十秒后,满眼深深同情的集体摇头。
秦古一声长叹。
三分钟后。
秦古等人用衣服将口鼻蒙得严严实实。
满脸慷慨就义状地踏入了大门。
一边干呕一边搜查。
任何一个人,哪怕在梦境里受伤严重,也没被批准脱离队伍。
按秦古的话说。
此刻,是考验兄弟友情的重要时刻。
一顶大帽子甩出,所有人都只能捏鼻子认了。
秦古负责搜索卧室。
老实说,王大勇房间面积并不大。
顶了天,也不过四五十平米。
可问题是面积虽小,但杂物太多,任何一处地点,搜索起来都如同挖掘矿坑一般。
挑开一件脏衣。
下面露出一只饭盒。
挪开饭盒,却又出现了一个酒瓶。
酒瓶下还压着不知多长时间没洗的衣裤。
工作量非一般巨大。
如果不是因为王大勇可能与其他更高级污染者有某种联系,一切搜索都要由专业猎手完成才更为保险。
秦古肯定于第一时间,就将这锅甩给配合行动的一众警员了。
可惜啊,没法甩。
也甩不掉。
没办法。
一边搜索一边干呕。
而且还不能停。
一小时后搜索结束。
秦古等进入王大勇房间里的搜索者,集体于王大勇房间外走廊百余米远处,靠着冰冷墙壁一排坐定。
所有人表情出奇一致。
满眼无神。
脑袋仰起。
嘴巴张大。
面色绿。
四肢皆瘫软于地面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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