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令郎生前可曾与人结过怨?”王朝直接开门见山地问。
“结怨?”李母蹙起了眉头,“我儿一向与人为善,我们又住在偏僻的荒山脚下,根本不会,也没有机会与人结怨。”
王朝有些不相信,“他没有与人起过争执吗?”
“没有。”李母斩钉截铁地说道,“我儿素日里十分谦逊有礼,遇事也是‘忍’字为先,不曾与人起过争执,除了······”
话说到一半,却止住了。
王朝见她面露犹豫,忙问,“除了什么?”
李母长叹了一口气,“除了李聚财和李婪。”
“李聚财和李婪?”王朝极为讶异,“就是死去的那两名村民?”
“正是他们二人。”
“令郎是因何事同他们二人起的争执?”
李母面色复杂地望了王朝一眼,回道,“自赵铭抢亲之后,村子里便有了一些风言风语,不过绝大部分人也只是背地里说一说,只有李聚财和李婪,当着我儿的面,骂我儿媳是祸水,是扫把星······”
王朝闻言心内五味杂陈。
抢亲之人是赵铭,成婚之日见了血腥责任也是在他,村民们为何却将此事全都赖在安悦身上?
“令郎可与官府之人结过仇怨?”王朝面色凝重,终于问出了此行最为关键的问题。
李母面露疑惑,“官爷为何会如此问?莫非我儿子儿媳之死与官府中人有关?”
“老人家不要多虑,我只是多问一句,杀害令郎令媳的真凶目前还未找到。”王朝紧忙解释道。
他可不想露了风声,坏了包大人的谋划。
李母意味深长地望了王朝一眼,方才摇了摇头。
王朝见话已问完,忙起身告辞,“老人家莫要心急,真相马上就要大白了。告辞!”
李母“嗯”了一声,亲送王朝出了大门。
为了客观起见,王朝又走访了李村的村民,他们的说法和李母一致,大家都夸赞李轩谦逊有礼,懂事上进,有朝一日定会高中进士,只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谁曾想他刚成婚不久便遭此横祸······
李村一行结束,王朝即刻奔回驿馆。
粟林村。
马汉一路打听,去到了安家。
安家的大门并不似李家大敞着,紧闭得像是一个囚笼。
“有人在家吗?”马汉抬手叩了叩门。
过了好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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