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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些日子里,病秧子,残废...这一类的难听词语无时无刻都伴随着骆清河,伴随着她的哥哥。
林老扯着纸巾抹去老泪,“现在也算是苦尽甘来,有你在他身边陪着,我这老头子也是放心。”
骆知连忙又扯了两张纸巾递过去,“林爷爷您放心,二叔以后都会好好的...”
林老嗔怪道,“还喊什么林爷爷,二叔的,跟着清河这孩子管我叫叔就是。”
骆知:“...林叔。”
林老乐了,“还有,你们俩既然都在一块了,这称呼还是得改一改。”
“管他叫什么都行,就是这声二叔,是万万不能再喊了。”
这再喊,把人都给喊疏远了去。
骆知沉默,这平时也不是这么喊的...
...
傍晚,骆清河下班,带着骆知从公司离开。
言宣开车将两人送到订好的餐厅,这才离开,自个儿去解决晚餐。
骆清河贴心的将碟子里的牛排切好了,再转给了骆知,“今天我走后,林叔和你说了什么?”
骆知眨眨眼,“没说什么啊。”
她顺手用叉子叉了块牛排送进嘴里,这骆清河切的牛排就是不一样,吃起来好像都比别的要美味一些。
骆清河却是不信,“你现在倒是什么都要瞒着我了...”
这语气之中,带着丝丝的幽怨。
骆知“咯咯”笑了两声,“其实也没有说什么,就是说三年前,有一次过年,有人在我和林澈下棋的时候,和他老人家说,我和林澈不合适,只适合给林澈当婶婶。”
林老把这事给骆知这么一说,也是想让骆清河和骆知感情再进一步,想让骆知知道,这骆清河闷骚着呢,这面上虽然不吭声,可这心里可是连名分都给定了的。
现在这么摊开来说,骆清河想起当初因为林澈吃的那些不着实际的飞醋,倒是有些窘迫,只是窘迫归窘迫,面上表情仍未有太大的波澜。
他莞尔,“难道我说的不对,你不想?”
骆知眨眨眼,“你猜啊?”
骆清河语噎,本是想借此套话,套得骆知变相的答应求婚的...可这怎么不上套?
骆知笑眼弯弯,她算是发现了,自己根本不能以一直以来对骆清河的认知去限定眼前的骆清河。
眼前的这个骆清河,给自己带来的惊喜,太多太多了,这些惊喜就如同幸福,将她一点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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