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着,那边的骆知也写下了一封信,将所有带回来的电脑,仪器的资料都彻底粉碎清空了。
“马上就要手术了,你不去看看他?”骆川拿着水果进了骆知房间。
他发现,骆知和骆清河最近像是闹别扭了,骆清河都进医院几天了,她都没去看过一次。
骆知笑笑,“不了,等他手术成功,多的是机会。”
“也好。”
骆川看着骆知,不知怎么,将近半个月没见,他感觉这个妹妹的身体像是被掏空似的,就剩个壳在那的怪异感。
可仔细一看,又没有什么不妥,难道是自己最近被骆清河的事搞神经质了?
面对骆川的打量,骆知突然张手抱住骆川,心中酸涩,“哥,帮我好好照顾他。”
“好。”
…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终于到了骆清河手术这日,骆知把信放在了桌上最显眼的地方,出了骆宅,上了令江的车。
她一直看着车窗外,令江知道,她只要心情不好,就会看窗外,“老大,真的不去医院吗?”
骆知:“不去。”
既然都已经做了决定,就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那天,在阁楼琴室的时候,说出要结婚的那句话的时候,她在赌。
只要骆清河答应了,她就把所有的事情和盘托出,她会把资料还给季子慕,反正自己也快不行了,就陪着骆清河,两个人一起过完最后的几年…
可是,她好像赌输了。
骆知抬手,手背抹去脸颊上的泪水。
就这样吧,就像一开始自己最简单的目标一样,治好骆清河,就圆满了。
和他在一起的那一段日子,已经是额外的恩赐了,她会深埋心底。
令江接着车镜观察着骆知,“老大,还是去看看吧…”
车内一片安静,骆知没有吭声。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就在经过一处人声噪杂的地方,塞车了,骆知看着窗外的广场,异常的熟悉…
这里,是去年新年的时候,她和骆清河来过的地方,承载着她们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亲密接触的回忆…
与此同时,骆清河已经做好了进手术室的准备,目光却一直看向病房门口,那个身影,还是没有出现。
要手术了,她还是不肯来看自己吗…
林佑过来的时候,骆清河还是开口问了,“骆知呢?”
林佑没好气,“我哪知道,估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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