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套里头仰视着面前这个男人,这个无论何时何地,都能让自己瞬间放松下来的人。
这世界上于她而言,最安全的地方,大约她找到了。
不一会,言宣拎着一袋衣服走了过来,却见骆知小姐已经不在,倒是衣服,都在骆爷身上,怀里好似还抱着什么,他走近一看...一张熟悉的笑脸...
他脑子里浮现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一个超出了他认知范围的想法。
可这个想法太疯狂了,他根本问不出口,可一切的事情,都通通指向这么一个答案。
洗手间门口,见没有人,骆初抱着毯子从骆清河身上滑了下来,骆清河轻轻拉拉一下毛毯,“自己能换吗?”
看着这么小小的个子,他有些担心骆初待会不小心把自己反锁在了洗手间里。
“可以的。”
骆初抱着毯子拎着衣服头也不回进了洗手间,不一会,便穿戴整齐走了出来,长发有些凌乱地披散在身后,小脸蛋白呼呼的,因为裤子太长,她的小手便揪着裤腿走向骆清河。
言宣连忙接过装衣服的袋子。
三人往手术室那边的方向走去,这时,手术室门口的灯也终于灭了,林佑平安。
骆初松了口气,也再没精力支撑下去,倒在了地上...
“阿知?!”骆清河心急一喊。
言宣也因此确认了,自己猜对了。
回到骆家,看着自家爷就这样继续守在骆知小姐身边,满脸掩盖不住的担忧,而床上那小小的一团,言宣觉得,这一切真的是...太匪夷所思了。
骆初小姐就是骆知小姐,这任谁也根本想不出来啊。
骆川处理完事情回来,同骆清河商量,“我想知知的事还是先瞒着,别让其他人知道。”
骆川所指,包括骆凌与骆年,发生在骆知身上的事,越少人知道,对她就越安全。
显然,骆清河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哪怕是很早之前就知道了,也一直闭口不提。
...
休养了将近一星期,骆初的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医院的林佑也终于醒了过来。
面对骆知的突然消失,骆年和骆凌心中各有猜测,比如,骆知和骆清河闹矛盾了,离家出走了诸如此类。
而面对再次在骆宅里出现的小团子骆初,骆年已不再像以前那般针对,就连骆凌,看见这么小团,就不自觉想起骆知小时候,粉粉糯糯的,就特别可爱,整颗心都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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