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呢,难道两个人好好在一起不是最重要的事情吗?
他摇摇头,转身回去,把空间留给这两人。
骆初只是站在不远处看着,没有想去打扰他,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过去了。
已是春末,夜风带着一丝即将到来的夏季的燥热,惹得人心烦意乱。
不知过了多久,骆初看见,原本坐在轮椅上的骆清河手用力地撑着把手,将脚踏了出去,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骆初的心随之一疼...今天那人说的话,他果然很在意。
骆清河从小到大在外,从来都是以轮椅代行,以至于这兰城都知道这一位骆二爷,腿不能行,可骆家的人却是清楚,骆清河只是不能行,而不是无法行,他的腿还有知觉,甚至疼痛难忍,需要靠止疼的药物度日。
久而久之…不仅骆家人,就连骆清河自己,都快忘记,自己的腿,本还能站起来的事实。
骆初的手紧紧抠着树皮,指尖被稀碎的木刺抠出了浅浅的血珠,她却像丝毫没痛意…心里比那边在尝试着踏出步伐的骆清河都还要紧张。
他身形不稳,看起来只要一阵微风就能将他吹倒。
骆清河腿疼难忍,额角冒着细密的冷汗,后背沾湿,腿上犹如有千万根针在刺,每走一小步,都如同在针板上...
残废...
拖累...
可惜...
真惨...
每一个词都在他耳边环绕,一种挫败与不甘在萦绕在他心尖无法散去。
骆初看着,明明是平地,与她们而言的简单小事,走两步路,在骆清河身上,却比登天还难。
她靠在树边,看着那道身影,眼眶泛酸,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
在这样的夜里,一切显得那么孤冷,像是终于负荷不了,骆清河脚一崴往地上跌去,几乎同一时间,骆初再也什么都不管地冲了出去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身,眼泪控制不住地滑落,心像是被放在烈火上,备受煎熬。
骆清河完全没有料到她会突然出现,身子轻颤,唇色泛白,她刚才...都看见了。
最狼狈的模样,被自己最珍视的人撞见了...
骆清河一直以来的清冷,傲骨自持,在这一瞬间,消失殆尽,周身都散发着自暴自弃的情绪。
骆初能感受到他浑身的冷意,轻颤着,让她整颗心都跟着颤栗发疼,“哥哥...没关系的...没关系的...”
“我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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