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骆家的一切,每个人有想要的,必然需要去争,可他的阿知不需要,她想要的需要的,便由身处黑暗的自己亲手送到她面前。
那些见不得人的,都有自己替她挡着,她只管往前走,当个干干净净的小公主。
骆初听着骆清河的话,眸光一闪,从汤池里爬了出来,倾身在骆清河左脸颊亲了一下迅速离开,笑眼弯弯,像是缀了漫天流萤,一闪一闪地发亮。
“可我就是想要什么事都让你管着嘛。”语气娇嗔,依赖性十足。
若是骆初的那帮手下看见了,只怕是要扯着这个骆初回去好好检验检验是不是药剂还有什么其他的副作用,竟然把性子都变了?!
骆初没敢去骆清河的反应,迅速裹着毯子,赤足踩在地上离开,去了更衣间,背过身去时,脸颊绯红,耳根子滚烫,心想,自己当然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小孩了。
当年的那个小孩,可还真没有自己现在这么大胆。
骆初走了很久,骆清河才怔怔回神,指腹轻颤着触上方才的那一抹柔软,只是蜻蜓点水的一刻,那种感觉却消散不去。
就像是烟花绚烂绽放,一切颜色都美极了,哪怕是一瞬间,却永远地停留在他心间。
阿知...亲他了。
骆清河花了很长的时间才终于把这个事实消化,唇瓣微抿,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笑意溢于唇角。
阿知亲他了,阿知为什么要亲他?
可不管为什么,就是亲了,亲脸也是亲,终归是欢喜自己的,她即便永远在自己面前当个孩子又如何?
以至于骆清河出来时,门口等待的言宣忍不住揉了揉眼睛,眨了眨,生怕是自己瞧错了似的。
爷...笑了?
这里头是有什么有趣的事,让爷笑成这样,冰都碎成了渣。
更衣间里,骆初抱着自己靠在角落,脸颊滚烫,小心脏“扑通扑通”地加速跳得不停。
之前,也不是没真正亲过,可那都是在骆清河意识朦胧记不清事的时候,刚刚,可是在他完完全全清醒的状态下亲的。
真刀真枪上阵。
骆初感觉自己今天真是太大胆了,莫不是骆川这酒还有壮胆作用不成?
骆初捂着嘴无声地笑成了个傻子,憋得自己满脸通红。
...
深夜,骆初关上电脑,准备上床休息时,从床头的柜子摸索出一个玻璃瓶,透明的瓶子,里面装着几十来颗胶囊。
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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