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借走了,难怪。
“那我去借一下数据线。”
骆初拿起手机就准备往外面走去,刚走了两步,突然后面传来隐忍的低咳声...
她脚步一顿,回头看,之间方才还好好的骆清河,现在面色苍白,唇色也比方才要失了些颜色。
骆初拿起桌上的那杯水递到他面前,难掩的关心,“还好吗?”
骆清河苍白无力地笑笑,“我没事,你去帮我打个车吧,夜深了,我便不打扰你休息了。”
骆初心塞的厉害,都这样了,怎么忍心打车再一路折腾他啊!
“算了,今晚就住在这休息吧,你身份证给我,我去帮你开间房。”
骆初张了张手,示意他把身份证交给自己。
却见骆清河面不改色,“没带。”
骆初放下了手机,对于他的回答,有一瞬间心跳声失常,手机没电,禁不起折腾,又没带身份证...
若不是面前这人是骆清河,她倒是会以为对方是故意的。
可面前的人是骆清河...求之不得。
“...那,你今晚住我这吧。”
骆初无辜地眨了眨眼,一边掩饰似的提起床上的衣服。
骆清河嘴角微微扬起几分温柔的弧度,“可孤男寡女的...不太好。”
是了,孤男寡女四个字砸进骆初心里,骆清河还知道孤男寡女,她莫名有些说不出来的乐,起码,他把自己当成个女的了。
骆初勾了勾唇,没所谓道,“没事,小时候我不也经常睡在你屋里吗,都一样的。”
骆初转过身看他,“还是说,你介意的话,那我送你回去,虽然现在挺晚的,来回晚了些...不过我少睡一两个小时也没事的。”
语气,就差说上一句,只要二叔高兴,我委屈一些没关系的。
在骆初的目光下,骆清河似有些为难,抿了抿唇,终于还是松了口,“好吧。”
骆初这才开了衣柜拿了睡袍往浴室走去,嘴角压制不住的弧度。
骆初一走,只剩骆清河坐在那,脸色哪还有方才的为难与挣扎,只余清浅的笑意。
他的阿知,看来没变,还是这么好骗。
...
大约是水温高,骆初从浴室出来时浑身像是冒着热气,脸颊有些绯红,睡袍领口交叉处的露在外的皮肤都泛着淡淡的红晕,她抓着毛巾把头发包了起来。
看向骆清河,只见他拿着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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