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股子寒气席卷上身,骆清河抵拳轻咳几声,唇色苍白。
时间慢慢一点一点过去,他转头望向窗外,冷白的月光笼上他英挺却苍白无血色的病容,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
...
翌日清晨,当骆初穿戴整齐下楼时,餐厅里,骆清河已坐在餐桌前用餐。
他今天穿了一袭正装,就连领带也系上了,用餐的动作慢条斯理,优雅温文。
因为常年身体病弱,好看的面容总染上些许病态的冷白,宛若谪仙临世。
可骆初看见他这模样,便知晓,他昨夜定然是没睡好,又吹了寒风。
明明身体就不好,一着凉就生病。
她心里是又恼又疼,前者是因为他不知照顾好自己,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后者是看见这般模样,觉得他定然很难受...
骆初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抓紧时间...一定要治好骆清河。
骆初在这边暗暗发誓,那边的骆清河开口问了,大约是昨夜吹了冷风,嗓音有些微沉低哑。
“昨夜休息得如何?”他目光看向骆初,压下心底的那股子酸涩的不适感,关心地问了一句。
旁边的佣人错鄂地看着,骆爷…是在关心这个孩子吗?
骆初不动声色瞥了眼站在不远处的许薇,而后看向骆清河,小脑袋摇了摇,“昨天做噩梦了,醒来后又害怕,睡不着…”
为了让自己看上去更可信些,她瘪了瘪嘴,看起来有些委屈。
神似骆知的面容令骆清风握着叉子的手微微一顿,心头软得一塌糊涂,可转念想到这是阿知和别的男人的女儿...
手中的叉子被他攥得紧紧,而后又突然一松,放在餐桌上。
骆清河扯了扯唇,笑意不达眼底,“做了什么噩梦?”
骆初没有注意到他神色间的变化,蹙紧眉头,“梦见有人在我睡觉的时候开门进来,一直看着我睡觉,像怪兽一样,好可怕…”
“感觉房间里好像有人一样…我以前睡觉,妈妈以前从来不进阿初房间的。”
“哥哥,我好怕...”骆初小步伐挪了过去,抬手轻轻拽了拽骆清河微凉的手,小心翼翼,心跳得飞快。
这一刻,她发现,变小后的一个好处,大约便是自己能够肆无忌惮地去靠近骆清河,而不用怕被他发现自己一直隐藏着的心思。
言宣一听,骆初小姐这是想骆知小姐了吧,毕竟,小孩子都离不开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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