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诚恳热烈:“我会一直努力,等你接受我的那一天来临。”
白萧然的心跳加速,有一瞬间的失神。
但很快,她又恢复了理智:“不管你说什么,我爸因你而死,我的梦想也因此破灭。我无法剥夺你作为父亲的权利,可我也无法和你生活在一起。”
“我要离开这儿,你可以继续做父亲。”
话题急转而下,祁言彻底愣了。白萧然找他吃饭,竟然是为了离开他?
所谓的坦白局,是用来分别的?
一股怒火在胸口点燃,祁言的脸色发黑:“你就是为了说这个?你要离开这?你要去哪儿?”
“我要去追逐梦想,我不想再看到你。”
白萧然放下酒杯,站起身来;“既然你不离开我的视线,那我便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白萧然!你这是在逼我!”
祁言冲上前,抓住她的肩膀:“我什么时候阻挡你实现梦想了?你想摆脱我,就别找借口!”
“是又怎样?!”
白萧然抬起酒杯,泼在他脸上:“比起你对我做的事情,这些都不算什么。”
红酒从祁言的脸上滑落,阻挡了他的视线。
白萧然转身离去,不再和他废话。
她已经十分大度了,再也无法退步。
回到家里,沈文初一个人在清洗婴儿的衣物。
看着家里越来越多的东西,白萧然皱了皱眉头。她马上要出国,孩子不能只交给沈文初照看。
“妈,你别忙了,我明天请个保姆,减轻你的负担。”
沈文初将衣服挂好,笑呵呵走进来:“保姆哪有自己人用着踏实?你和祁言出去了?你们俩该好好谈谈,别一天到晚吵架。”
“没什么好谈的。”白萧然拿出抽屉里的信封,递给沈文初:“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入选了。”
看着崭新的通知函,沈文初脸上的笑意消失了。白萧然就算过了这么久,也还是不改初心,仍然惦记着音乐。果真和自己年轻时一模一样。
“是个好事情,你要是喜欢,就放手去吧。”
沈文初没有多想什么,张口就回答:“我来照看孩子,你大可放心。”
白萧然看着母亲,看她眼角的皱眉又多了一些,不免有些难过。
谁愿意让自己的亲妈操劳,谁愿意在孩子还小的时候就远走?
可她没法说服自己,去原谅祁言。
抛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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