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离开后,白予义才慌忙赶到家。他提着礼盒,飞快走上长廊,一颗心嘭嘭直跳。
白予义对白萧然,一直心存愧疚。他和白萧然的母亲离婚时,白萧然还小,正需要人照顾。
可他心神疲惫,每日在公司处理业务,企图麻痹自己。
一眨眼,白萧然就长大了。
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从来没有给女儿单独庆生,从来没有关注女儿的学习,从来不知道她的兴趣爱好。
以至于白萧然选择了古筝这门乐器,他才后悔莫及。
那门乐器,足足毁了他的家。
白予义闭上眼,深吸气,他不能把自己的情绪,传递给女儿。
客厅十分干净,红色的地摊鲜艳,腊梅摆在窗边。就连前堂的供奉台,也是刚擦过的。
客厅里,已经没有白萧然的身影,一屋子佣人,怯生生看向老爷:“小姐上楼了。”
“上楼了?”白予义叹气:“是我回来晚了,既然休息了那就不要打扰她了。”
“对了,客人呢?然然的朋友呢?”白予义追问:“我去找他聊聊。”
佣人们围上前,急忙说道:“老爷,他可不是什么客人,他可是小姐养的小白脸。”
“什么?”白予义皱眉:“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他自己说的,小姐为他花钱,给他买房子。今天,他说冷,还让小姐大费周章,在不夜殿搭帐篷来着。”
白予义瞪眼:“荒唐!自古以来,哪有女孩子家家的,给男人买东西!”
“那个臭小子呢?他在哪?”
佣人们纷纷摇头:“他已经走了,他还给小姐画了一幅画。”
白予义一听,气的直吹胡子,大叫:“然然,你给我下来!”
“然然!”
房间里,白萧然还沉浸在悲伤之中,她看着那副水彩画,又开始想念祁言。
虽然不知道祁言在忙什么,可他肯抽出时间,陪自己闹腾,白萧然已经很满意了。
她打开电脑,正准备上传视频。
花费了这么多时间和精力,她一定要在音乐节,大放异彩。
正在这时,白予义推门而入:“然然,你给我解释一下!”
“爸爸?”白萧然看到他,就憋气:“你进我房间,怎么不敲门?你出去!”
白予义刚想发火,就被她指责了一通。
“爸爸,你根本就不尊重我,我说过多少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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