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一路捕捉山区的艰辛,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幸运的捕捉到了这样一段完全没有任何刻意、一切完全发自肺腑的影像。
这时候,老人率先打破了这种如同停滞一般的画面,表情懊恼的说:“我该请你们进家里坐坐,可是家里太小也太破了,没有一个能下脚的地方……”
陈成伍一抹泪,说:“老前辈,我们就不进去了,但是他们……”
陈成伍说着一回身,指着两个扛着摄像机的摄像师,以及李牧、刘新颖,对老人说道:“他们是从燕京来的,要给您做个采访,把您的事情报道出去、让更多的人知道您以及其他抗战老兵的故事。”
老人轻轻点点头,说:“之前来过的几个年轻人都跟我说了,怎么采访你们说吧,我都配合,只是……”
说到这儿,老人纠结片刻,恳求道:“只是能不能给我录一段播出去,我想找找我的夫人和孩子,如果他们还在世或许有机会能看到。”
刘新颖急忙上前一部,对老人说:“老前辈您有什么想说的都可以对着镜头说出来,我们保证把视频传播给全国人民看到,不只是看到,还要让他们知道您和其他老兵对这个民族做过的巨大贡献。”
老人忙摆手:“愧不敢当,谈不上贡献,都是我们的分内事,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不是功劳,是义务!”
村长在一旁听的目瞪口呆,半晌没说话,忽然面露震惊的开口说了一句什么。
老人笑着咳嗽两声,用大家听不懂的方言又回了几句。
向导告诉大家,老村长那句话是惊讶孙老前辈竟然会说官话。
官话就是本地人对普通话的一种称呼,很多人是能听懂但是不会说,还有不少老人听都听不太懂,像孙老前辈这么大年纪的本地村民,几乎没有人会说普通话,所以当他开始说普通话的时候,村长的感觉就好像自己村子里的一个村民忽然会说流利的外语一样惊奇。
老人的回答是:“我其实本来就不是本省人,从年轻的时候就说官话,37年来了云省之后才一点点学会了本地话。”
村长震惊的无以附加,仿佛整个人生和三观都被颠覆了。
没精力顾及发呆惊讶的老村长,李牧和刘新颖几人和摄像师一起跟随老人进了他的茅草屋。
进去之后,众人才真正意识到什么叫艰苦,现实给人的冲击,比志愿者之前传回的图片真实无数倍,低头是泥土地,抬头是半拉白云天,云省地处高原,云彩看起来比平原地区要近不少,那种景色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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